楚心之顿时出现逆反心理了,抓着他的衣领子挣扎着要下来,“盛北弦,是你先说我欠调教的!你要为这点小事儿教训我,你、你就不是男人!”
盛北弦长眉一挑,一双漂亮惑人的眼睛里藏着笑意,“我不是男人?”
楚心之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吗?我说,你要是教训我,你就不是男人。反之,你要是不教训我,你就是男人。”
盛北弦声音低醇,似佳酿,“小东西,我最近太纵着你了。”这只小狐狸都快骑到他头上去了。
上次的爆炸,他心有余悸。
失而复得之后,他更加珍惜。
几乎对她纵容到了极点。
小东西摸准了他的性子,最近愈发“恃宠而骄”,连着几天晚上睡在婴儿房,让他独守空房。
楚心之瞥了一下嘴巴,不说话。
门砰的一声关上,反锁。
楚心之被他压在门板上,身后贴着冰凉的门板,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子里。
倏地,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的清浅,他的灼热。
“嗯?你仔细数数,在婴儿房睡了几天了?”
楚心之脑子空白了一下,嘟囔说,“才四天。”
才?
她还想睡几天?
“宝宝夜晚醒来会找妈妈啊,我方便照顾他们。”
“乱说。他们现在才多大,能分得清谁是妈妈?”
楚心之仰头看他,“当然能。”她的宝宝聪明着呢。
盛北弦的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手指绕到前面,解搭扣的动作无比熟练。
楚心之感觉到身前一凉,裹住的束缚感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
“盛北弦!”身体忍不住颤抖,她气急败坏地出声阻止他。
连着饿了四天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