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出情种,特别是顾夜霖,安亦晴是他的命!
“哼!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白发老者忽然冷哼一声,身上强大的威压瞬间爆发出来。
顾老爷子心中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觉得那股威压压的自己喘不上起来。再看顾夜霖,双手紧紧握拳放置于双膝之上,牙关紧咬,满头大汗。即便实力如他,却也无法抵抗老祖的威压。
“还凑合!不过你现在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垃圾!”白发老者收回威压,挑了挑眉,冷冷的看着顾夜霖,“半神巅峰,在修武界看起来厉害,但是如果和那些老家伙比起来,还差得远。尽早进入破虚为神,别说了大话到最后闪了舌头!”
顾夜霖眼神一厉,“是。”
满意的看了他一眼,白衣老者的眼底露出一丝欣喜。他挥了挥衣袖,“行了,回去吧。记得,未雨绸缪,做好完全准备。拳头才是硬道理!”
顾夜霖站起身,搀扶着几乎虚脱的顾老爷子,离开了石屋。
带两个人走后,三位老祖看着两人的背影,缓缓皱起了眉头。
“大哥,你觉得这小子能挺过去吗?”黑衣老者问。按照辈分,他应该叫白发老者“老祖宗”才是。但是已经活到他们这个年岁,辈分这种事情,着实有些不在意。干脆就直接成为了大哥二哥和三弟。
“呵呵,我看着还行!”白发老者忽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为了那小丫头什么事儿都敢做。你没听他说,活佛亲口告诉他的。西藏的那位活佛是谁都见的吗?这小子把活佛都给搞定了,我看着挺有意思。”
“大哥说的对,我喜欢这小家伙。”一直没说话的笑眯眯的老人开了口,“整整五千年,神魔体只出现过一次,这小子是第二次。结果怎样还未可知,再说了,不是还有那个小丫头,应劫人吗?她可不简单,还是驭龙术传人呢!”
“也对,”黑衣老者想了想,点点头,“自古以来,应劫人和驭龙族传人都是不同的个体,这一次的确有些奇怪。搞不好,没准有什么契机呢。”
白衣老者缓缓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幽幽道:“且看着吧,这两个小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
再说另一边,顾老爷子和顾夜霖离开后山之后,回到了书房。顾老爷子花了好一会儿才将听到的消息彻底消化。他看着面无表情的顾夜霖,忽然觉得脑瓜仁儿有点儿疼。
“你打算怎么做?”他问。
顾夜霖想也没想,“对抗天道。”
顾老爷子刚喝进去的茶水“噗”的一下喷了出来。听顾夜霖的口气,他总觉得对抗天道就好像是在菜市场挑大白菜那样简单。
“天道……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
“神魔体在天道的控制之外。”
顾老爷子明白顾夜霖的意思,神魔体不受天道控制,也不好对付。玩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哎!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努力吧。小晴那丫头是好孩子,我也不希望她出事。顾家这方面你不用担心,今晚把你爸和二叔三叔都叫回来,我们好好计划一下。”
☆、第615章 我从没有野心,只要她
当晚,顾维军以及顾夜霖的两个叔叔,全都被叫了回来。几个人关在书房中,商讨了将近一宿。
当天空的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时,书房的门终于打开,顾家的几个男人满身烟草气的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你们都去睡一觉,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眯一会儿吧。”顾维军道。
顾夜霖的两个叔叔点点头,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老爷子已经躺在书房的小床上睡着了,顾维军往书房中看了一一眼,轻轻的关上房门。
“走吧,咱爷俩好久没有一起出去锻炼了?出去跑一圈?”顾维军笑着说。
顾夜霖没有说话,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这小子!”顾维军笑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顾家大宅。
五月份的京都,天色已经亮的很早了。此时,是清晨刚过四点,浅黑色的夜空中,东方渐渐亮了起来。大街上,还没有太多的行人。一些刚刚下了夜班回家的上班族,或者运送货物的司机,正坐着公交或者开着车,强撑着眼睛奔向目的地。
顾夜霖仍然是昨天那一身黑色的长裤和黑色的衬衫,顾维军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运动服,父子二人漫步在蒙蒙亮的大道上,无声无息。
“昨天晚上的计划,你怎么看?”许久之后,顾维军开口问。他双手负在身后,迈着矫健的步伐,转头看着这个一直让自己骄傲的儿子。
顾夜霖眼眸微微一眯,“很好,不过不够。”
顾维军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这小子,野心真够大的!”他呵呵一笑,一脸具有荣焉的表情。
顾夜霖双手随意插在长裤口袋之中,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迈上顾家大宅后面的山坡。顾维军一见,二话没说,也跟着迈了上去。
顾家大宅位于京都郊区,占地面积非常大。在整座宅子的后面,有一处不算太高的小山,顾夜霖一直觉得这就是个小山坡。
他几步走上去,登到小山顶上时,却连口大气都没喘。再看顾维军,同样是面不红,心不跳,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作为顾家的子孙,修炼就好像是每天的翌日三餐一样,不能停歇。
“那日我去西藏,活佛说,想要救晴,就要以魔入道,破而后立,冲破神阶。”
顾维军一愣,抬头看向顾夜霖,在心中反复思索着他说的话。
以魔入道,破而后立,冲破神阶。
简单的十二个字,可是坐起来,却一点而也不简单。
“你想怎么做?”
顾夜霖转过身,在顾维军的手掌心上写下几个字。顾维军脸色一遍,迅速阖起手掌。
“你决定了?!要知道,这件事情非常困难,而且,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