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她就把她搁在家里当摆设吗?
正在气头上时,萧羿打来电话,萧羿是萧音音的哥哥,她当然不会接。
没一会儿,手机上跳出一条短信:“听说你为了蓝歌的事忙得团团转,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来皇家一号找我。”
兜兜转转一天,眉妩心里实在是急,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无奈之下去了皇家一号。
偌大奢华的包厢内,居然只有萧羿一个人。
这不像萧羿的作风,他向来是爱热闹的,总是约了一帮狐朋狗友玩妞喝酒乐此不疲。
这样安静的气氛,让眉妩突然觉得有点怪异,可为了蓝歌,哪怕有风险,她不想放过一丝机会。
“萧少,说说看吧,怎么能帮到蓝歌?”
“哎……别急呀,咱们先坐下喝点酒叙叙旧嘛。几天不见你,真让我思念成荒啊。”萧羿总是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说话没个正经。
眉妩还记得上次,他叫她喝酒却把酒灌进了她的衣服里,这回她可不敢再上当了。
她立在门口望着萧羿,淡然而笑,“萧少的酒我可没勇气喝。如果萧少不是真心想帮我,那我可就走了。”
“这么急,难道急着回去陪池公子?据我所知,池公子可得有好几天没回家过夜了啊。”萧羿端着高脚杯,翘着二郎腿,悠悠地说道。
听着这话,眉妩猝然皱眉,他是萧音音的哥哥,自然知道池慕寒这几天都和萧音音在一起。
明知,他是故意激怒她,她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难受。
她脚尖挪动了下,转身欲走,他咪了一口香醇的红酒,在她背后欣欣然说道,“眉妩,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的江城居然没有律师敢接她的官司,不是忌惮席云峥,还能因为什么?以前席家还是席老做主,可席老现在还在加护病房躺着,那就是席云峥说了算。说白了,蓝歌这牢是坐定了。
还有啊你跟蓝歌走得近,应该知道席云峥和池公子是好兄弟。蓝歌这事,池公子未必愿意肯帮忙。依我对池公子的了解,他可不是一个会为了‘衣服’断了手足的男人,哪怕这件衣服再美再华丽,可终究还是一件衣服不是吗?”
衣服?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萧羿这是把她比作衣服呢,说话也够狠的!
眉妩脚步微顿,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那个花花大少,“既然你也认为蓝歌一定会坐牢,那你把我叫来做什么?”
“那是因为没有我萧大少出马呗!”
换言之,要是他出手,蓝歌就有无罪释放的希望了?
萧羿穿了一双白色的蛇纹尖头皮鞋,他鞋尖轻轻点着,信誓旦旦。
眉妩不禁又多问了一句,“萧少敢得罪席云峥?”
“没什么敢不敢的?我们这圈子里的人做事呢,只看砝码够不够大。”
“那么萧少你觉得什么样的砝码才够大呢?”
“眉妩,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知道我想要的砝码是什么?”
萧羿摸了摸自己梳得油亮有型的头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要让她过来坐下的意思。
片刻思忖后,眉妩笑盈盈地走过去优雅落座,把包搁在自己腿上,拿着酒瓶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闻着味道就知道是82年的拉菲,这么好的酒不尝一口挺可惜的,她浅浅抿了一口,把红酒的苦涩辛甜一一滤过。
转眸,看向了笑得一脸得意的萧羿,
“萧少,我记得也是在这个地方,我曾把自己打包送给过你,可你因为池慕寒的一句话就把我当做会传播瘟疫的病原体丢下就跑了。而现在……”她微顿了下,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已经是池太太了,前几天刚被池公子拉去民政局领的证。”
“好一个池慕寒!”
萧羿气得眼睛都绿了,还大骂了几句脏话,他没想到池慕寒的动作这么快,连他都所料未及。
“萧少,你还要把怎么救蓝歌的方法告诉我吗?那样很可能把席大少和池公子一起给得罪了哦。”
面前的女人贝齿含娇,轻轻吐出带着酒水的撩人香气,般般入画的眉眼间还噙着一点儿挑衅,看得萧羿心口一紧,真想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可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是池慕寒的老婆了,这叫他怎么下得去这个手?
萧羿捏着高脚杯的手心里起了一层薄汗,他把杯中的酒一口灌下,趁着朦胧醉意上头,他色心大起,一下子就扑过去,把她按在沙发上。
男人的力道很大,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而手中的酒杯,也在他突然扑上来时跌到地上摔成碎片。
☆、第50章 萧少,冲动是魔鬼
随之,夹着酒精味的灼热男人气息扑打而来,极其的刺鼻。
“池太太么,正合了我的心意,能给池公子戴一顶这么高的绿帽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要一晚,我就帮你蓝歌。”
救蓝歌,她当然也想,可这买卖不划算,而且有悖道德。
她已为人妻,更该知道的一个妻子的本分是什么,对自己的丈夫忠诚是第一原则。更者,她还要仰仗那人的鼻息生存,连出格的事都不敢做,更何况给他戴绿帽?
且不说萧羿是不是真有办法救蓝歌,光光是想到池慕寒那双凌厉的丹凤眼,她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萧少你有胆子给池公子戴绿帽,我可没。”面对萧羿,眉妩心里腾起一股凉意,心中还是有那么点害怕,可她维持着淡定,微笑说,“萧少,冲动是魔鬼,你千万别冲动。”
“很抱歉,我已经被魔鬼控制住了。”
他用上半身的重量压着她,手往下撩起了她的裙子。
他这是要对她用强么?
眉妩大惊失色,张嘴就大声呼救,但萧羿勾唇冷笑,赤红的眼中晴欲浓烈,“眉妩,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皇家一号包厢的隔音可是出了名的好。”
果然,不管眉妩怎么放声大喊,外面都没半点回应。
眉妩看着他按着自己的膝盖,极力地想分开,他的眼神直勾勾地探过来,“不挣扎了,不反抗了,现在亟不可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