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准备对你做什么,你此刻应该已经一丝不挂。”
冯宝宝羞恼,耳根子微微发烫。
这人怎么总是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我从来没跟祁铭之外的男人一起睡过。”
陆晋原眉梢募的一沉,音色陡锐。
“冯宝宝,那个男人对我来说是个禁忌,请别在我面前提他,也别在我面前想他,我会生气。你知道,我生气,后果会是什么?”
他淡漠地说着,在她肚腹上的手,慢慢下移。
她慌骇地不敢动弹,低低地连声祈求他,“别……别……我知道了。”
她该乖乖地听话,那么她会少遭点殃。
陆晋原随即撤了手,“恩,那睡吧。”
就那样,他们相安无事地睡了一夜。
窗外的一缕纯净的阳光射进来,淡淡地铺陈在男人蜜色胸膛,简直是大师的完美艺术作品,挑不出一丝瑕疵。
刚欲起身,就被什么堵住。
“呜……”
她咛出声,深深蹙眉,看着男人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意识,无力地呜咽出不清不楚的声音。
“陆晋原,你在干什么?”
“你说呢?既然睡饱了,不该运动下么?有益孕妇身心健康,不是么?”
他微微一扬,唇形好看到极致。
清晨薄暖的阳光洒进来,好似画师手中的神笔给整个房间绘上了美好的色彩,让屋子变得柔暖惬意。
霍得,她明了。
“陆晋原,你就是为得等我睡饱了,有力气了,好被你折磨?是不是?”
冯宝宝气怒地瞪着他,朝他大喊。
“恩,那么你认为呢?”
冯宝宝揪着眉头,狠狠瞪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更是厌恶。
陆晋原讨厌这样的眼神,眸光一厉,猛地俯下头,衔住她嘟起的嘴唇,狠狠地啃咬下去。
“冯宝宝,你逃不掉,你该做的就是投降,明白?”
事后,她颓力地闭着眼睛,躺在温热的浴缸里,而他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洗身体,再把她抱到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再轻步出去。
她醒来后,陆晋原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上,却留了半温的鱼粥。
……
春寒料峭,她仍旧不怎么想出屋子,总是待在阳台安静地看着远处的天空。
她不记得跟祁铭有多久没见面了,也不记得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有多少天了?
她一遍遍地问着自己,这就是她期待的生活吗?
像金丝雀被圈养着,毫无自由。
许久未响的铃声响起来,她低头一看,是易水瑶的。
划过接听,却听到电话那头令人震惊的消息。
“宝宝,你知道吗?祁铭跟别的女人订婚了,今天准备回英国去。”
她喉咙不可遏制轻颤酸涩起来,微微咬咬唇。
“真的吗?那可恭喜他了。”
“你们到底怎么了?才半年,那个小子就另结新欢?”易水瑶打抱不平地气愤的问。
“瑶瑶,你不懂……那不是他的错,是我不好。”
她倔犟地憋忍住眼角的湿润,用坚强的声音回应她。
电话那头的易水瑶叹了口长气,“今天他马上要走了,你不去看一眼吗?他此次走了,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听到那句——再也不回来,冯宝宝的心就猛然一揪。
“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