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蓝歌说出这话时几乎是轻吟出来,头脑一胀,腿脚也跟着发软,身子一歪,便倒向门板,脑袋“咚”的一声将门板敲得响亮,身子要贴着门板往下滑。
见她不知怎么回事要瘫倒下去,席云峥眸光一敛,手的动作快于思考,将她拉入了怀里。
女人身子软绵绵的,让席云峥浑身充血。
蓝歌眼神迷离地看向他,轻哼了一声,拖长的尾音分外撩人。
“这香水……太厉害了,席大哥,我好难受……”
“这香水对女人根本不起作用。”
蓝歌一惊,眉梢攸得蹙得更紧,不是这香水的问题,那么是什么东西让她如此难受?
猛得,忆起一些什么。
“那汤有问题,爷爷只让我们喝的那汤……被下药了。”
饭桌上,难怪席宴青也要喝那汤,爷爷却是不准。
这下……她是被爷爷的好心给害惨了。
“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把什么都推卸到爷爷身上去!如果不是因为你,爷爷会这么做么?你……”
说着,席云峥顿了下,只觉浑身有什么在捣腾的厉害。
蓝歌这个女人下得是慢性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作,可是一旦发作起来,强烈得让他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也几乎把持不住。
两种药,药效太猛,时间上又把握得再精确不过,不是她这个当事人做的,若说是巧合,说出去有谁信?
瞥见席云峥清锐的眉眼中一股隐忍,又像是要蓄势待发,蓝歌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蓝歌,既然你这么爱被男人做?那我不妨就满足你一次!”
蓝歌吃痛,闷哼一声,再抬眼,看到席云峥一双原本墨黑如玉的眸子红得可怖。
猛的,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轻,却是被席云峥给抱了起来,大步往沙发那里走去。
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
“席大哥,能把灯关上吗?我……”
咬了咬唇角,却没办法说出她心里的想法。
她能说她很害怕吗?
席云峥冷冷的笑,卷起一阵凉意,让室温又骤然降下几度,让本来就发冷的蓝歌身子轻轻打颤起来。
“你这样的女人,关不关灯有什么不同么?难道还想让我对待雏儿般对待你么?”
难道他还指望这么多年,她会替他守身如玉么?
只是身体上的痛,也没他薄情的羞辱来得伤人。
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那么不堪的女人么?
即便那般剧痛,她也只能紧紧咬住了唇。
唇角渗出一丝血丝,与她惨白如蜡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忽然,男人动作猛得一滞。
她……她竟然是个处?
一场欢爱太过沉痛哀凉,熬得蓝歌心尖发痛。
最后,男人毫不留念地退下,好像她只是单纯的发泄工具而已。
胸口骤凉,就像他从未贴近过她一样。
她睁开眼,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整理衣衫,只消一会儿,他就衣冠楚楚,韵致格调。
又休憩了半晌,等恢复精力之后,他拿出手机,播了一通电话出去,寥寥几句,交代清楚,叫人到席家来给他开门。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啊。
猛的,他回头瞥了她一眼,晴欲褪去,眸光又变得极其阴冷。
她却是狼狈窘迫之极,只好拉了下大衣衣摆盖住自己,双手往后撑着沙发,身体微微颤抖着坐起来,眸光望向地上凌乱的衣物。
他微微一皱眉,漆黑锃亮的皮鞋尖一勾,便将衣服勾起,一齐甩到了她身上。
连腰都懒得弯一下,她的衣物他竟是连手都不屑碰下,只配以教待之。
她手指用力绞住仔裤,始终还是涩涩道了一声,“谢谢。”
她的客气,让他微不可见地眉心又再拧了下,心中莫名燥怒。
“谢我给你开了苞,让你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
尖锐的话语刺得蓝歌提裤子的手轻轻一颤,她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口。
“席大哥,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故意要勾引你。爷爷做的这些我是真的不知情,如果你咬定了是我,那我也无从辩解。而且,女人的第一次没有这么轻贱,你是我的席大哥,又是我的丈夫,所以给你,我不悔。”
不悔,至今她没有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