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没给席宴青当过裸模,也没跟他上过床,你大可以等席宴青回来,好好问问他,这幅画他到底怎么画出来的?至于我找谁,那也跟你席云峥没关系。要不是为了榴莲,你觉得我会再踏进席家的门?”
清冷言罢,他一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蓝歌再次挣扎起来,“席云峥,我再说一遍,让我离开!我现在看到你,都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席云峥猛的吊起眉头,盛怒之下,理智全消,“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睡么?现在就觉得我恶心了,蓝歌,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说着,再次吻上她的唇,似乎要她那两个字收回,他才甘心。
蓝歌只觉更加恶心反感,她本能地抗拒,可越反抗,男人就越兴奋。
肢体摩擦得男人早就想跃跃欲试,他再也按捺不住,对女人开始了一场掠夺。
他蓝歌按在桌子上,扯着她领口,她低头就是狠狠咬在他虎口。
席云峥一抬头,就对上蓝歌那凶狠的眼神,让他微微一个激灵,她对他的那种恨,恨不能把他一块肉咬下来。
一掌就想掴在她脸上,可最后,他选择了掐住了她的脸。
“跟虞骁和宴青他们做可以,跟我亲个嘴,就这么委屈你?”
“跟谁都可以,唯独你席云峥不行!你太脏!”
还敢这么拧,这么凶,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脏,是不是?那我会让你变的和我一样脏!”
他咬牙切齿地低碎一句,就扯下领带,把她的嘴巴系住,封了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虞骁还在外面,他在等我……回去……”
泪水再也憋忍不住,冲破眼眶,泛滥成灾地涌出……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席云峥有一刹那的怜惜,可一抬眼就看到女人那张赤身裸体的画,再掀他的愤怒、羞耻、欲望。
爆红了一双目,丧心病狂对女人恶狠狠道:“你这个荡妇,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会让你知道勾引宴青的后果!”
蓝歌牙齿咬着领带,从泪眼迷蒙的视线里望着那个正在解皮带的男人。
当年那个温暖人心的席大哥一点一点在她本就模糊的记忆里分崩离析,最后变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虞骁……虞骁……救我……快来……救救我……”
她泣声如血,一遍遍念叨着虞骁的名字。
她一直以为,数尽荒芜过后,必定会有新生。
过去的种种痛苦,她都挨下来了,总算遇到一个男人,可以令她放下不堪过去,一起去迎接崭新的人生了,可是……这一切又破碎了……
殊不知她越是喊那个男人的名字,就越令他恼羞成怒。
拽紧手中皮带,昏了头一般就往她身上鞭打上去,一记又一记。
“虞骁虞骁都是虞骁,让你再叫他的名字?让你再叫?让你再叫?”
不知抽了多少下,抽得他满身都是汗,亦是抽得蓝哆嗦着闷闷哭着,不再喊无限的名字,只是无助地喊疼。
“疼……好疼……别打我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从监狱里走出来了,可是又误踏进一个更恐怖的地狱。
当他停下手的时候,才见蜷成一团的蓝歌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手猛地一抖,皮带险些从手中掉下来。
假象,都是假象,她在装,一定在装!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能把他弟弟都勾上床,这点伪装的能力还没有么?
“蓝歌,我既不是我那个傻弟弟,也不是那个蠢虞骁,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装!表面上嚷着不要,心里一定要得死去活了的。很快我就会让你爽上天!你好好比较比较,是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何曾对女人如此迫不及待过,又何曾对女人说过如此孟浪言语?
这几年夏雪身体不好,和她欢好次数不会超过一只手。
办公室里,酒桌上,夜场也有不少女人勾引过他,但他也曾尝试过,但进了房,那些搔首弄姿浓妆艳抹的女人却无法让他提起兴趣来,最后打发了点钱,直接走人。
不知怎的,他现在就是要蓝歌,浴火就快冲破他的身体,令他发狂。
他扔了皮带,就把一摊软泥似的蓝歌拽起来,急不可耐剥了她袜裤,就欲提枪猛干。
在入时,他随手将她衣领撕开,那轻薄的雪纺料子,轻轻一扯就开了,露出一对傲人。
又这么轻轻一推,就将她胸衣推了上去。
登时浑身一震,聚集到一点的气血也豁然散开,变成了软绵绵的一条。
“不,不,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明明宴青的那幅画上,她有对完美莹白的椒汝。
他震惊的血液逆流,不可置信又上前捏了蓝歌一把,坑坑洼洼的手感,全都是烟疤,像是有些年岁。
这才察觉,席宴青画中之人要么不是蓝歌,要么就是意淫之作。
一时间,他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