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女子是彻底的晕头转向了,有过一次“受挫”经验的赵景承的耐心比之从前更长,待两人吻着胶合的难舍难分之际,他方才小心的开垦着对方的身子。
从刚开始的异样之感,到后面动弹不得,苏簌簌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一条鱼,只能任人操控。果然一会儿就感觉身子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对未知领悟的惶恐开始让她潜意识的向着赵景承撒娇,想要拖到下回再来。
赵景承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口头应下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女子的哭泣和求饶全然没有用,都没能让他心软。将人欺负到最后之际,双腿微颤,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的苏簌簌已然失神,整个人茫然的瘫软在床铺之上。
身侧人将她捞过来,很是轻易的将人带趴在自身的胸膛上,丝毫不在意女人身上因为刚才那场情|事出了细腻的薄汗,赵景承大手轻抚她的脊背,一遍遍的享受似的回味手中肤如凝脂的滑腻触感。
清醒过来方看到自己是何种情态,还有身下人含有的戏侃目光,感觉身子恢复了力气的苏簌簌想要翻身下来。
结果刚一屈腿,就碰到了身下人的关键处。
赵景承呼吸一沉,将人箍紧:“你忍心让三哥就晾着?”
“是你自己不要的,怨不得我!”
苏簌簌脸红着辩解,天知道赵景承哪根筋搭错了。
不给的时候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的,她不容易鼓起勇气一次,对方居然没动她,只用了手。若不是无意间触碰到男人散发着高热的硬挺,她还以为对方那方面有问题呢。
赵景承还不知道苏簌簌小脑瓜子里面在想什么,否定肯定现在就把人“办”了,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之前他迫切的想要占有女子,源于苏簌簌的逃避和他想窥探情意还不明朗,他内心深处害怕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经过朝堂与太后等人对峙,了然了对方的心意,赵景承则想给她一个更好的,双方更愉悦的体验,现在这种局势肯定不适宜。
介于这一点,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自己。
“那再来,三哥绝不会‘手’下留情——”
唇角上扬,赵景承揶揄道。
接着眼前一花,苏簌簌还没看清他如何动作,胸前的一方柔软就被人用手覆住了,浑身一颤,苏簌簌连忙抬手按住男人的手腕,让其不能乱动。
“不来了,不来了!”
苏簌簌连连摇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些离开这吧。反正…反正来日方长…”
赵景承“嗯”了一声,强忍笑意,“那用手?”
听到男子提这个要求,苏簌簌脑袋中轰隆一下就炸开了,只剩一片空白,回过神后,她扭扭捏捏的拒绝:“不,不行,我没给人…”
赵景承已经领略到了女子何谓“口是心非”,于是也不再问为何不行了,揉捏了几下小白兔惹得女人惊呼之际,反应极快的赶在苏簌簌发怒前将人以吻封缄。
苏簌簌没来得及喊完的惊呼全咽了回去,之后被人牵引着做了一件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最后登顶之际,男人手上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加之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回响,让人随之心笙摇动。
待到身边人彻底平复下来以后,苏簌簌悄悄摸摸的想离赵景承远一点,后者这次居然大发慈悲放过她了。在黑灯瞎火的夜色里,赵景承随意的披了件衣裳起身下了床,走出去门口吩咐了什么又回来。
不一会儿有宫人把人打开,放到了一样东西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苏簌簌还在猜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却见室内突然亮堂起来——赵景承点了烛灯,而那被人送来的就是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和软帕。
看到男人把帕子浸湿拧干,朝着床铺走来,苏簌簌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连忙大喊几句:“我自己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手中的帕子夺了过来,攥紧后坐在床铺一动不动。
“你先出去,你不走我就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