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她说周森也会好好照顾翁如曼的。
两人一边吃日料一边喝酒聊天,周森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地听。
都是些日常,但是逐渐就少儿不宜起来。
周森适时说自己要去洗手间就出去了。
等他出去,青纯喝了一大口酒。
“你们两个太腻歪了!”
翁如曼耸耸肩:“哪有。”
“哪里没有!你们俩老是对视!啧啧啧,我都听到小火花的声音兹拉兹拉的。”
翁如曼也喝了一口,面色红润。
“有吗?”
“嫉妒使我质壁分离!”青纯仿佛咬牙切齿。
“快算了吧,别贫嘴,你看他都出去了,没猜错的话是在大厅等我。”
“这么了解他?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唔,不太久。”
“对!说起来你怎么跟荣朗分了,我以为你俩要结婚的,害我想买东西都要考虑到给你省着份子钱。”
“唔,他初恋回来找他,荣朗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后来就分了。”
“他跟那女的上床了?”
“没有。”荣朗不是那样的人,他有底限。
“那怎么?”
“我受不了他的欺骗和隐瞒。”翁如曼又喝了一杯。
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行啊,然后你就跟这个小子在一起了?”
翁如曼又多喝了两杯。
“不是,我跟荣朗说分手的那天,把他给睡了。”
“噗……”
这下青纯真的没憋住,一口酒吐出来。
“我了个乖乖,如曼姐,你厉害。”青纯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你怎么想的,玩玩?”
“不知道,可能是想放纵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同意,他绝对不会做出违背自己意志的事,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主动的,具体的她不知道,但是对自己和他的了解够多。
也许是心底的牢笼在那一夜被恶兽挣脱,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很好,不忍心伤害他。”
“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注意点,不要被骗钱,给个几十万差不多了,超过这个范围你就要好好考虑了。”
“不会……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噗……咳咳咳咳。”青纯咳嗽不止。
“我靠……咳咳咳,这是什么骚操作?”
翁如曼一边给她拍背一边解释。
“他和如望是同学,也是朋友,我看着他们长大的,读高中的时候他和他妈离开这边去了其他城市,就没有跟我联系过,这次回来就说很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
“你们两个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啊,不是,他三年后回来跟你说喜欢你?”
“嗯。”
“我靠……”
“他填了这边的学校,是我以前读的专业。”
“我靠……”
青纯仿佛只会说这两个字的娃娃,不断地重复着。
“幸好他现在才表白啊,要是早几年表白,你又没有把持住,那我可能要去牢里见你了。”
“……”
“我真是长见识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吧。”
“哈。”翁如曼笑了一声。
“不过年龄小有年龄小的好,你是不是夜夜当新娘?爽飞了吧?”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