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冬儿,别犹豫了。”袁蓉蓉一边说着,一边已然摸出了手机,对照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她已然对着电话说道,“喂,星梦公司的毛总监吗?我是中医药大学的胡冬凌.对对对.是啊,那好,我们一会儿见!”
袁蓉蓉说着,啪地挂断了电话,两只圆润的小指头,啪地打了个响指,圆圆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小酒窝,得意地说道:“搞定!”
冬儿无奈地瞪大了眼睛,却也被小姐妹俩,拖下了床来,梳妆打扮起来.
而在海城市海边的一栋豪宅里,却是另一番情形了。
当红小生陈博文,已然得知了陈博彪在紫藤派出所里失利的消息。
“啪”的一声脆响,陈博文气急败坏,把手中一只精致的红酒杯,狠狠摔到了墙上。
杯子碎裂的同时,红色的酒液,沿着墙壁缓缓下流,玷污了地上昂贵的纯羊毛地毯。
“陈博彪,你个废物!证据确凿,你都治不了他?这下倒好,非但没能治得了那小子,竟然还被开除了公职!废物!”陈博文一拳捶在沙发扶手上,恨声叫道,“叶丰,你挑战了我的极限!”
陈博文一张好看的脸上,满是愤恨的红潮,跌坐在沙发上,揪着头发想了良久,终是站起身来,阴狠地皱着眉头,自语道:“这事儿,还是借刀杀人的好!”
说着,陈博文掏出了手机,查找了一番,竟拨通了二世祖乔寰宇的电话:“喂,寰宇,我是你陈哥,你这会儿在哪呢?什么?在霓裳羽衣待了两天了?好,我有事找你商量,你在那里等我!”
陈博文说着,挂断了电话,匆匆出了门!
此刻,霓裳羽衣夜总会的一间包房里,二世祖乔寰宇,挂了电话,继续和霓裳羽衣的头牌儿冬雪,玩游戏。
玩的却并非少儿不宜的游戏,而是在玩老少皆宜的,跳棋!
从前天晚上,被乔老太太扇了一耳光,哭着跑出了乔家之后,乔寰宇就来到了霓裳羽衣。
点名包了霓裳羽衣的头牌,冬雪!
三万块一晚上,只下跳棋,不干别的。
已经玩了两天了。
冬雪已经头晕眼花,感觉体力脑力严重不支,这可比平时以色伺人要累多了。
而这两天来霓裳羽衣,想要消费冬雪的客人们,听说头牌儿冬雪竟被人包了,在玩跳棋,也气得都要吐血了。
可惜,没办法,谁让乔寰宇钱多任性呢?
“你又输了!你身为霓裳羽衣的头牌儿,名字里也带个好听的‘冬’字,总得有点素养吧?琴棋书画,样样都得拿得起来吧?你看看你,连跳棋都下不好。”乔寰宇沉着粉嫩的小白脸,教训道。
冬雪一张浓妆艳抹的脸上,汗津津的,都扭曲了,扭转了俏脸,暗自骂道:“谁他妈说的,琴棋书画里包括跳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