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严端云原本一脸娇媚的小脸立刻一沉,真的用力一把推开了他,责怪道,“你还记得三年前抛下我的事呀!怎么现在又忽然想起来回来找我了?”
“云云。”汤远铭又伸手,搂住了她,去亲她的脸蛋儿,哄着她道,“是,三年前是我抛下了你,但你不好好想想,如果三年前我没有去美国,没有娶那只老母鸡,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一切,又怎么可能带给你优越的物质生活,又怎么可能配得上你的貌美如花。”
“这么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咯?”
汤远铭搂紧她,“当然,在美国的这三年,我可是没有一天不想你的。”
严端云娇嗔他一眼,“哪里想我,我看,只有下面想我吧?”
“哪里都想,下面更想。”说着,汤远铭的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继续道,“如果我不想你,不爱你,干嘛还要不远万里地飞回来找你,现在援交的漂亮女大学生可多的是,我随便找一个,不是都能解决生理问题嘛!”
“嗯..........”严端云一声低低的呻-吟,又虚虚地去推汤远铭,“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汤远铭低头吻住她,模糊道,“当然是真的!离了婚,我保证立刻就娶你..........”
..............................
省委大院一号楼的严家,张婶抱着脏了的床单被套从严端云的房间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坐在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上抽烟的白季李,那淡然的神色和平静的深眸,让人半1;148471591054062点了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明明才28岁的小伙子,张婶很多时候却觉得,白季李比自家书记还要深沉老练。
“姑爷,真是对不住!我昨个儿不知道晚晚那丫头睡在端云小姐的房间里,害得你在这儿睡了一晚上的沙发。”走了过去,张婶一脸抱歉地笑着对白季李道。
白季李吐出嘴里青白色的烟雾,将指尖就要燃到尽头的烟蒂,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没有理会张婶的话,而是问道,“张婶,你抱着这床单是要干嘛?”
张婶看了一眼手里的床单被套,笑着解释道,“哦!晚晚刚跟我说,她早上来了例假,不小心弄脏了端云小姐的床单被套,让我拿去洗了。”
白季李看着张婶手里的床单上,那被处子血染红的一块,莫名地出神。
“是严晚晚告诉你,我昨天晚上,睡在这里?”片刻的出神之后,白季李问道。
“是呀!”张婶点头,“那丫头还挺不好意思的,说害你睡了一晚的沙发。”
白季李唇角淡淡一勾,意味难明。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拿过香烟,点燃了一根。
张婶见白季李没要再跟自己说话的意思,便抱着床单被套,径直往楼下走去。
张婶才下了楼,二楼另外一间正对着小客厅的卧室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
“严书记。”
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严晋安,白季李摁灭指尖的香烟,站了起来。
“在家里,别书记书记的叫。”严晋安看了一眼白季李,去挽起衬衫袖子,又道,“叫伯父。”
白季李淡淡勾唇,停下头去,那双深邃的黑色瞳仁,晦暗流转,沉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