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机,却在不久后同时登临极乐巅峰。
……
陈易第二天大清早,便接到洛雁的电话,让他立刻赶往“蔚然家园”。
等陈易到达地方时,就经有七八个人在那里,除了洛雁之外,还有两个他认识的人,刘思明,耿勃。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蹲在地上,满色凝重,仔细观察着那座火焰形雕塑。
陈易走到洛雁身边,跟几个熟人一一打招呼。
“陈易,这位是华东大学的刘大君教授,在易学方面的研究可是被称为华夏第一人啊”,刘思明笑呵呵的介绍道。
蹲在地上的那名老者正是华东大学唯一一个没有文凭的教授刘大君,他起身笑道:“第一人真不敢当,华夏大地卧虎藏龙,隐世而居的不露相真人不知凡几,我只是走出来混了个虚名而已。”
刘大君很和蔼,声音醇厚平和,说话语气与平常的街头老人差不多,完全没有那些所谓高人拿捏出来的架子。
“刘教授谦虚了,您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一直想要拜访,只是没有机会。”
陈易虽然没有接触过他,但光是听坊间传言,便对其心生佩服。先不说他的学识如何,光是其于那般艰苦环境之下,还能保持对易学的热忱,便让陈易很是钦佩。
“呵呵,我听洛警官说过你的事情,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造诣,着实不简单,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几位也都是大家,功力深厚,正好咱们老中青三代易学研究者可以联手做上一件大事。”
刘大君教授易学造诣高超,为人处世更是睿智,没有光顾着夸陈易,而让其他人心生不满。
其实研究易学便是研究社会宇宙,如果研究透彻,那绝对可以称得上世事洞明,即有学者经纶,又无书呆子的呆滞。
其余四人俱都像陈易点头示意,陈易也微笑回应,没有多说什么话。
“陈易啊,你对这个雕塑怎么刘大君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说道。
陈易知道刘教授实在考校自己,也无不满。他在来的时候,洛雁已经告诉他,刘大君教授化解龙煞还缺一个帮手,洛雁在向他讲述了陈易在这几起案件中所起到的作用之后,他便同意让陈易来试试。
虽然说是让他来试一下,但陈易的真实水平如何,刘大君自己也不知道,而且龙煞事关重大,不能有差池,如果陈易水平不够,不仅会功亏一篑,还有可能伤及自身。
其余几人也把目光投向陈易,等着他的
陈易微微一笑,道:“风水上讲,山管人丁水管财,此处与商业街紧连,可视为一体,不仅人口稠密,商业也是繁荣昌盛,但此处无山无水,风水相悖,实则不然,往南几里外便是七里山,七里山发自泰山龙脉,延绵几百公里,汇聚莫大气势裹挟而来……”
陈易高谈阔论侃侃而言,刘大君和其于几位易学高手相视微笑,听得认真。
“龙脉既为山川运行轨迹,并非越高大险峻越好,越激流深阔越兴盛,真正的好风水之地,是龙脉的‘束喉’之所,于水处是宽阔水道忽然收窄之处,于山言则是入地隐形之所,而这里便是七里山龙脉的‘束喉’之处,既得人丁,又有财运,只是这个‘火焰雕像’正钉在七里山龙脉咽喉,若不去治理,不出几年必将惹出大祸患。”
“哈哈,不错,不错,华夏易学也算后继有人了。”
陈易的话刚刚说完,刘大君教授便忍不住拍掌而言。他现在彻底放下心来,简简单单几句话便能易风水功底着实扎实。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呢?”
刘大君教授一脸期待的易,希望他能再一次给自己惊喜。
“这座火焰雕塑应该是心怀不轨者所立,目的就是斩断七里山龙脉,化昌盛为阴杀,而且已经完成大部分,只是他们有所顾忌,在彻底斩断龙脉之前,还用了‘八门消煞’之法,将龙煞化解,……”
“……如果冒然将其起出,必然会导致煞气四散,后果很严重,所以,我认为在将其起出之前,应该先要控制住煞气,我想刘教授这一个月做的就是如何控制龙煞吧?”
刘大君脸色极其欣慰,“不错,我痴费一月工夫,做的就是如何控制龙脉,唉,只是此处龙脉已经几乎被全部转变为龙煞,太过凶险,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证能将其化解。”
“您也不敢保证?”陈易心中一惊。
刘大君叹了口气,道:“是啊,很多人都传言我是华夏易学第一人,其实高人多得是,只是不愿抛头露面而已,就比如说这座火焰雕塑的施为者,我就远远不如。”
“那该如何?”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有言在先,如果不成功便会遭遇反噬,轻者伤损,重者毙命,你可愿意?如果现在退出,我绝对不会说什么,毕竟你还年轻,不像我一把老骨头,死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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