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晃了晃身子,竟噗通一声倒地,昏死了过去。
胡颜冷笑一声,道:“你难道你不知,痛可以帮我冲开穴道吗?缺心眼儿的东西!当你祖奶奶找揍呢?!嘶……正他爹的疼!”
胡颜不多做耽搁,因为她吃不准那黑衣人何时会醒。
她的双手被缚在身手,且捆绑得十分有技巧,让她的指甲碰不到。
胡颜心知,此人定然十分熟悉自己。果然,最了解的自己的人,往往都是敌人。
这个认知令人不那么愉悦,却是血淋淋的事实。
胡颜蹲下,用手指甲去划捆绑脚的绳子。她划了两下后,突然爆粗口,骂了声:“爹蛋!”
这绳子竟是用特殊材质制成,不那么好划。不过,她有的是决心和毅力,就是不知道时间是否充裕。胡颜不想像只青蛙一样在看不见的地方蹦着走。有时候,慌乱之下更容易出错,莫不如稳扎稳打。
胡颜一边用指甲飞快地划着绳子,一边在心里和自己逗着趣,缓解被毒打的痛。哎……想想也够憋屈的。她堂堂大祭司,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她都觉得这顿打实在是……不冤枉!
胡颜甲说:若不痛,你就不会长个教训和记性。终日沉沦在男色中,早晚要你的小命!
胡颜乙回道:不沉沦时,也没少被刺杀。别动不动就把罪过往美男子身上扣!我会心疼的!
胡颜甲:你太无耻了!
胡颜乙:如此有担当,你竟觉得我无耻?你实在是无耻的根源。
胡颜甲:……
胡颜乙:说话。你不说话,我多害怕啊。这里,这么黑。
胡颜甲:呵……黑算什么?黑衣人醒来,你被夺了清白,才算大事吧?不过贞洁那种东西,你不是早就想舍弃了吗?
胡颜乙立刻骂道:狗屁!给狗也不能给那个畜生!
胡颜甲:……
胡颜乙:为何不说话?
胡颜甲:给狗?如此生猛,本祭司做不到。
胡颜在那里排解着心中恐慌,殊不知道外面的人比她还慌。若外面的人知道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着什么狗不狗的,定会有人表示,放开那只狗,让我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