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助手已经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而那个中年男子手也搭到了车门上,在听到顾元叹的话后,两个人齐刷刷停了下来,同时扭头看了过来。
在见到顾元叹镇定自若的神情后,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以比去时更快的速度走了回来,一直走到诊断台旁边,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他的伤我能治。”
……
常五就姓常,名文赋,因为是老五,再加上地位甚高,熟悉的人都称他一声“常五爷”。今天之所以到城西这边来,主要也是来遍访名医,买药只是顺便。
没想到大早上第一个遇到的小伙子,连病情都不问、就敢口出狂言的说能治病,心里除了惊疑外,更多的其实还是不相信。
如果换做从前,常文赋可能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但是今天不同以往,因为生病的人是他亲弟弟,对于一个已判了“死刑”的人,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会去尝试一下的。
“你就不问问什么病?”
“只要人没死,什么伤我都能治。”想到拘留所的父亲还有齐家的嚣张跋扈,顾元叹咬着牙说出这句大言不惭的话。
常文赋本来对他挺有好感的,但随着这句大话的出口,常文赋心里不自觉的摇摇头,在心里暗道“真是狂妄。”
“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此时顾元叹反而不急了,既然大话已经说出口,那就只能丑话说在前面。
“不急,有件事我必须先跟你们说明,我看病收费比较贵,都是按小时来算的,每小时10000!如果需要我提供药物的话、另外收费,至于多少、那要根据病情来决定。”
常文赋还没说话,那个年轻的助手已经等不及了,“你说什么?一个小时10000?我看你是穷疯了,就算是京城过来的名医收费也没这么贵的。”
顾元叹眼皮都没抬的回道:“收费贵自然有收费贵的道理,如果治不好就算是分文不取又有何用?”
“你……”顾元叹一句话就把这个男子说的词穷了,想再说点什么,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来。
常文赋冷眼旁观,等助手被噎住后,眉头微皱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确定是每小时10000?”
“10000只是出诊费,另外我的时间是精确到秒的,如果你们确定需要我去治疗,那么收费就从现在开始了。最后再说一句,出诊需要交定金,两万块,回头多退少补。”
“你……”
“小廖,去拿钱。”既然心里已经决定让他去治疗了,常文赋也不打算再过多纠缠,打断助手说。
就在那个助手去拿钱的功夫,顾元叹转身收拾起了药箱,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另外根据这个男人所购药物、又添加了几剂活血疗伤药。
“喏,这是两万,希望你做的能跟说的一样漂亮。”助手把厚厚一沓现金拍在诊疗桌上,口气不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