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后面,封先生教育了他的小宝贝:“我家的景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他家的小景瓷,用一种十分小心眼的语气说:“因为我不喜欢她。”
他笑得有些愉悦:“是这样啊,我家的景瓷不喜欢的人,就可以不说话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抹撒娇:“就是不喜欢。”
“好。”他伸手摸了她的小脑袋一下:“不喜欢的话,就不用勉强自己。”
她看着他的脸,实在是英俊得有些过份。
心跳加速。甚至是有些想在这里亲吻他。
她闷闷地笑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封先生,有没有兴趣共舞?”
“乐意之至。”他反握住她的,将她牵到了舞池中。
他们配合得很好,在旋转之间,似乎是回到了过去。
她的小腰被他按到自己的身上,他的声音带着纯男性的沙哑。
景瓷,如果你对我还这么生涩的话,那么凭什么让别人以为我们在一起了?
放松,再放松,你这样,会踩着我的脚。
对,就是这样,这样就很好。
她的心里滑过了很多的过往,他大概也是。
她仰着小脸注视着他,而他也是的。
低着头看着她,他终于忍不住,缓缓地低了头吻了吻她的小嘴。
虽然是一触即走,但是足以动人心魄了。
她的眼里有着迷蒙,美得惊人。
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和封央,她只知道,他是他,这就够了。
就在一切都完美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颤着声音道:“刚才有人晕过去了。身体冷的像冰一样,快拨120!”
现场有些骚乱,肖若自然也是。
身体冷的像冰?
这应该是封央的症状。
那么封央,在这里。
她眯着眼,悄悄地掩于华丽的大厅。
a国的夜空,闪耀着迷人的夜光。
而在一处包厢里。却是不断地响着低吼声。
像是沉闷的野兽一样,痛苦呻吟。
这间包厢,是肖若存放药剂的地方,寻常人是进不去的。
可里面的男人,双目赤红,身体瑟瑟发抖,谁也不敢上前观望。
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隐藏在暗处,避开了所有,朝着楼上走去。
她走得很快,面上有着一抹阴冷的表情。
心里也是有几分颤抖的,是谁偷拿了她的药剂。
这是她为封央精心准备的,就在今晚,一切都要成功。
肖若的手里拿着支特殊的枪,可以制服任何的失控的人。
她冷笑着推开门,屋子里有些昏暗。
她轻轻地往里走了两步,小心地四下里看了看。
里面,此时是平静的。
她的唇边勾着一抹笑,声音很轻很轻:“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她的声音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温柔,却也是毛骨耸然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出来啊,出来我告诉你!”声音越发地温柔了,也朝着里面走了走:“出来,我可以给你解药的!”
这时,安静的空间里,传来一阵喘息的声音,那种极致的绝望。
“很痛苦是吗?”肖若的声音更加地轻柔了:“出来,我可以解除你所有的痛苦!”
她笑得更恣意了,因为黑暗中的那个喘息声更加无望和痛苦了。
“你不应该承受这些,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她笑得咯咯的,那声音配上她的年纪,实在是有些惊恐。
终于,就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蜷在黑暗中的男人。
他的身体颤抖着,头埋着。背对着。
“是封央让你来的吧!”她缓缓蹲在他身后,声音带着诱哄:“你为他卖命,不惜成了这药剂的试验品,我都为你感到同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