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说法?
她只知道小屁孩是爵彦之人,容珏和爵彦有何干系,和爵彦之王又有何干系?
他还能同时是两个人的儿子不成?
慕轻歌听得得糊里糊涂的。
赤若绝伸手就像上辈子那样,有些怜惜的用力的揉揉她的发顶,她好不容易梳整齐的头就这样被他弄乱了,“有些人,如今越是自在,日后付出的代价也越是惨重,我不希望你跟着他日后每天的日子都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到了你承受不了的地步,或者是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赤大哥,你这话是不是太严重了些?”慕轻歌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哭笑不得:“我的Xing子你又不是不知晓,怎么可能会如此不堪一击?”
赤若绝抿唇,视线的对着她,没有反对她的话。
其实,他想提醒她一句话,那就是,什么叫做压到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根稻草轻如微尘,却能带来人Xing的毁灭和倾覆,一件事在生命中的轻与重的掂量并不在于你有多大的承受能力,而是取决于你对一件事重视的态度!
赤若绝不想给她心理负担,只是问:“你信不信赤大哥的话?”
“信!”
这一点慕轻歌是毫无疑问的,赤若绝和她一起长大Xing情品德她再清楚不过,况且他曾经还以命换命,她有什么好不相信的。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听我一句劝,你和容珏当真不适合。”赤若绝声音很冷淡,“我们都是那种可以为任何事付出,却不能受到束缚的人。世界之大,江湖之远,难道你就愿意一辈子束缚在高高的庙堂之上?”
“赤大哥,你是意思我明白。”赤若绝真的很了解她,慕轻歌听着,心情不觉有些沉重,“但是,现在不是还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么?”
“啊轻,你那么聪明,不用我说你也明白的,现在不发生并不代表将来不会发生,防患于未然和未雨绸缪是任何时候都要做的事。”
赤若绝说得很对,慕轻歌无从反驳。
赤若绝见她不说话,也不催促,两人静静的并肩坐着,耳边是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有些冷,但是让人头脑清醒。
“赤大哥,我知道你从来不会说无谓的话,但是,在事情还未曾来到之前便退缩,不是我做事的风格。”也对不起容珏,对不起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她……怎能为了未来一些还不确定的事情便轻而易举的离开容珏呢?
还有,有一点她很疑惑,“赤大哥,你一直在说十年内会发生重大的事,还要我如何如何,我不太明白,那重大的事到底事到底事什么事啊,为何你会如此劝我?即便是国家动荡,只要天不塌下来,都应该没我什么事吧?”
“重大的事是什么事我不知晓,这个世上很多事都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啻刖国的巫师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他好像能看到所谓的未来……”
赤若绝说时,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欲言又止。
慕轻歌看着他,觉得赤若绝应该是有什么不方便跟她说,不知道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慕轻歌抱住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想了想,认真的道:“赤大哥,我和容珏适不适合,不是时间或者未来说了算的,我们两人才是裁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