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端淳:没有。【吃西瓜.jpg】
黎相轻:你见过这么会赚钱的猪吗?【兔子甩耳朵.gif】
晏端淳:没有。【喝果汁.jpg】
黎相轻:你见过能让你欲仙欲死的猪吗?【哈哈哈!.jpg】
晏端淳:……【高冷.jpg】
黎相轻:不回答?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你可以坐我吗.jpg】
晏端淳:你个猪……【手动再见】
第105章 同意
皇上带着公主他们回了自己的寝殿, 一回到寝殿,等皇上把不相干人都谴出去了, 扶黎就上上下下地仔细检查公主,眉头微蹙。
“没受伤吧?发那么大火, 桌子都裂了。”
公主摇摇头, 看了看自己的手, 然后伸给黎相轻看。
黎相轻瞥了皇上一眼, 虽然见皇上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不忍拂了公主的意思,毕竟公主刚受了委屈。
于是,黎相轻便靠近了公主一些, 轻轻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看了看, 见除了有些红, 没有什么伤,才放心,握在手里轻轻揉捏,安抚他。
皇上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小心肝主动向一个外男寻求安慰, 心里顿时就像有十万头野马狂奔而过, 各种不爽,各种觉得成何体统。
但是皇上到底不是别人家的皇上, 他自己经历过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爱情,在闺女还小的时候,就曾告诉他, 希望他嫁给爱情,如今不就是得偿所愿了吗?
与其将相爱的人拆散,让小心肝风风光光地嫁给一个地位尊贵,但是他不爱的人,还不如让他嫁给他喜欢的人。更何况,黎家小子除了没有爵位,他的确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两人青梅竹马,够了解对方,对婚后的生活有很大的好处。黎相轻又是扶黎的小朋友,大家知根知底的,品性都摸透了,相信能好好爱护他的闺女。另外,这小子的确是有钱,太有钱了,于家于国都是大大的有利,若是成了宝贝的驸马,岂不就相当于收了个钱袋子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么想着,皇上心里就舒服了许多,冷哼了一声,往塌上一坐。
公主和黎相轻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小手捏捏,都松开了。
“父皇,你方才可是答应了我的,不能反悔了。”公主蹭到皇上身边坐下,抱住皇上的胳膊,再次确认。
皇上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食指重重地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你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身为大晏最尊贵的公主,做出与男子私定终身的事来了?”
这罪名在古代其实是不小的,公主抱紧父皇的胳膊,否认道:“儿臣没有,这不是在请求父皇允许吗?”
皇上依旧冷哼,仿佛没有往常好说话了。
扶黎看不过眼,走过去把皇上点公主额头的手拍开,道:“做什么这副嘴脸?你自己不也是私定终身的吗?有什么资格说端端?”
皇上被他这么一说,果然就不再拿什么“私定终身”做文章了,怕再说下去,扶黎又要把往事翻来覆去地说,那是十分头疼的事。
清了清嗓子,皇上把公主抱着他手臂的手拿下来,放到手里,轻轻拍着,然后看着黎相轻,问:“黎相轻,你觉得你可配得上公主?”
在黎相轻眼里,其实他的价值观爱情观还是属于现代的,并没有什么身份上的配得上配不上之说,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牵扯越多越不纯粹。
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话,黎相轻上前两步,反问道:“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万人之上,可曾觉得扶黎配不上您?”
皇上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道:“好大的胆子,拿朕作比较?”
黎相轻笑了笑,道:“皇上何不回答一下?想必扶黎也很想听。”
扶黎就配合地看向皇上。
皇上几乎要被气笑,道:“朕在扶黎面前从来都不是什么皇帝,只是当年的魏卿留罢了,何谈配得上配不上?”
扶黎闻言,顿时就十分感动,此时他才忽然意识到,他枕边之人其实是一国之君啊,却总是宠着他惯着他,从来没有对他摆出过皇帝的架子,让他有时候都忘了自己身在皇宫,每每得寸进尺。
这么想着,扶黎走了过去,在皇上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感觉整颗心都安稳了。
黎相轻见他们“一家三口”既视感,自己仿佛是个来串门的隔壁老黎,心底居然涌出一种莫名的醋意,促使他努力挤进这一家三口之中。
“皇上所言甚是,我与公主之间,也不过是黎相轻与晏端淳互相爱慕罢了,又何谈身份呢?”
公主听得连连点头。
皇上瞥他一眼,心下无奈,女大不中留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情郎!
“你这个观点,朕是认同的,朕也的确不愿淳儿婚后,驸马忌惮淳儿尊贵的身份,处处礼让,反而显得疏远,那不是爱情。”
皇上说着,又拍了拍小心肝的手,继续道:“但是朕就这么一个小宝贝,朕盼着他能风光出嫁,婚后幸福,你可明白?”
这么说,其实就是在退让了。
黎相轻心中一动,忙上前跪下求亲,道:“我愿以皇城二十一为聘,为公主布置盛世婚礼,古往今后,无人能及。”
皇上一愣,微微眯眼,问:“皇城二十一为聘?”
黎相轻毫不犹豫地道:“是。”
皇上轻笑,道:“这可是你的全部身家,你可知,若是淳儿把它玩没了,你可就一无所有了。”
黎相轻也笑了起来,宠溺地看着公主,道:“银子没了可以再赚,公主却只有一个,孰轻孰重,我很清楚。”
公主见黎相轻这么望着自己,又说这么深情的话,心里怦怦直跳,激动地眼眶都要红了,啪啪地拍着自家父皇的手,急切地道:“快快!父皇快答应!父皇快答应!”
皇上看着自家小心肝这一副恨不得扑过去的样子,心里是真的累,他记得他的小宝贝自小矜贵,无人能及,为何如今这么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