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贪心了。”
镜司怜笑笑,“其实本宫想起父皇说过句话,一直想问问母后,这么些年了,理解了没有。”
司马莲看她笑容,预感到不会是好话。
却是不得不接,“什么话?”
“父皇临终前曾说,要母后一定,垂帘听政,辅佐本宫直到登基。本宫当时年幼,对这‘垂帘’二字是不甚理解。现在回想一下,这么些年了,原来母后也没能理解。看来这人啊,真不是年老活得久理解力就好的!这得分人的!”
“……”司马莲一口愤怒的老血险欲喷出口。
“噗咳咳……”
左太傅又是噗笑的咳了起来。
“你这孩子……真是说的太好了!”
镜司怜娇嗔一笑,“那当然!”
说罢对众臣一挥手,“都散了吧!有事明日再议。”
扶着太傅在司马莲愤怒扭曲的目光下慢慢走向宫门,几个大臣缓步跟在身后。
笑了好一阵,太傅终于停下,叹气,感慨道。
“你这孩子,老早将今天这份机智与魄力放出来,也不会叫人欺负那么久了!”
镜司怜失笑,感情老师认为这是说放就能放的东西?
她觉得自已就是吃一堑长一智!前世吃了太多苦,好歹才把天真愚蠢给磨没了!
几个大臣也在后方一阵吹捧,镜司怜笑笑,未去接话。
快到正门时,左太傅看了身后一眼,将她拉到一边,神色严肃的小声道。
“你是什么时候结识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