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梢微微往侧里挑,眸色幽深勾勒出情|欲,眼底似燃着无声暗火,烧的人口干舌燥。偏他还压着嗓子说话,该死的性感撩人!
这人恨不得把‘我想要’三个字写在脑门,浑身都散发着那种信号!
崔俣……崔俣不争气的脸略红,恨恨喊了句:“没有!”
这小狼狗是故意的啊,会跟他玩套路了,先哼哼唧唧扮可怜,再来这一招,突如其来一个对比,扑头盖脸的男人味,他怎么能忍得住?
这货才不是想说说话,这货是想再来一发!
“说谎。”杨暄亲了他一下,手往下摸……笑的十分得意,像偷到腥的猫:“你都硬了。”
崔俣咬牙:“那也不要!”
“你这样就不好了,不能讳疾忌医么,”杨暄语重心长,“你的蛊还没解呢,咱们得多探索研究,把那回的事补全,才能找出什么最有用不是?”
崔俣气的想骂人。
不是早确定了!血嘛!最有用的就是血,你丫时不时喂老子两口就够了!
“卿卿乖——”杨暄一边哄着人,一边就手脚利落的用被子把崔俣卷起来,自己随意扯了件衣裳披上,抱着崔俣就跳窗户离开了。
“带你去玩啊。”
崔俣:“你放开我!”
“嘘——宝贝儿小声点,你不希望你祖母和盈盈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吧?”
崔俣就闭了嘴,眯眼瞪着杨暄。
好样的,熊孩子,老子就看着你闹!
杨暄带着崔俣又去了第一次的那个小木屋。
只是这次从城里崔家出发,一路飞到北面群山深处,距离有点远……
崔俣想看笑话,比如小狼狗累的吐舌头什么的。
可小狼狗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抱着卿卿,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累是什么?汪汪汪不知道!
杨暄觉得他家卿卿真是哪哪都好,从头到脚都好看,抱着怀里舒服,压在身下美,抱到身上来更勾人,无论哪个姿势哪个角度,愣是挑不出一丝缺点,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他!
许又加上事情都落定,心里轻松,他这夜特别猛,怎么都觉得爱不够疼不够,又是勾又是哄又是挑火,自发研究了崔俣的十数种吃法,把崔俣爽的……后面都爽不出来了。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崔俣醒来,嗓子都是哑的。
眼睛也有些酸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