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民这一上任,果然就立刻借调了相关部门的人封了民政厅有关福利部门的帐册,再又让阮洋和华诺达带着几名可信的专业会计和审计师在绿水居抓紧审计,不过三日,已发现疑点重重。
将有问题的帐册往省纪委一送,当天下午,数名民政厅的处级和局级干部已经被请去省纪委喝茶,数名其他部门的官员们同样也被带到纪委问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王汉化妆为其中一名纪委干部,不问话,只旁观,却是从这些蛀虫的脑海里读到了好些令人气愤扼眉的事情。
王汉将得来的线索交由纪检部门并报送刘书记和姚秋言,于是,一周之后,整个y省民政部门的基层单位、尤其是扶贫办,又再次被清洗一遍。
只不过这一回,人是被清洗了,其隐瞒贪污的国家财产也被追回了近九成,有钱可以全额补足那些被挪用和被贪污的扶贫款。
这在以往的史中,是前所未有的!
据说,当这些蛀虫被撸,好些县、乡的中学顿时有不少中途退学的孩子们激动地复学,乡卫生所和县医院里也多了不少来看病的贫苦村民们。
而空出来的很多职位,固然是让一些老实的官员们补进,但也有一些,是由刚刚通过了公务员考试没有多久的大学生所递补。
有这些朝气犹存、良心仍在、意气风发的大学生们加入,整个民政部门的工作风气顿时为之一清,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
而涉及到福利方面的一些规定,也在这次的大清洗和调整中,被那些被震慑到的机关干部们老老实实地贯彻和执行,不敢再有半点延误和推托。
因为是总顾问,不需要天天上班打卡,王一民自己向刘书记和姚秋言打了声招唿,就带着灵妙生态的保全人员去了y省的偏远山区,视察这些福利规定有无落实,也着实看到了不少未经修饰的真实情况,回来后奏报了组织部,将某些作威作福的村官也一并撸下,再将其中一些德才兼备,但一直被打压又无门路的好干部破格提拔。
“累,真是累!”这天,王一民回到绿水居,一进门就疲累地倒在沙发上,朝着被他唤回来的刘玉芬道:“帮我按摩一下。”
刘玉芬嗔道:“拉倒吧,你天天喝着小汉提供的灵水妙药,身体倍好,又跟着一起修炼,还累得屁!”
“我这是心累!”王一民摇摇头:“真没有想到,下面那些乡、村,居然有那么多的问题。越是偏远的地方,乡村干部越嚣张!我这次要不是汉儿配了几个给力的保全人员,又有小运在,还未必能唬得住他们!”
“那是你矫情!”刘玉芬撇嘴:“天下谁不知汉儿的威名?你偏偏要隐瞒身份,人家不欺你才怪!”
“我不隐瞒身份,如何堪得实情?”王一民没好气:“还好,有得也有失。有邪必有正。虽然有不少村官贪污不法,但也有不少村民正直无私。总算没让我憋闷死!”
刘玉芬目光一转,轻笑:“看来上面不仅仅是要你去查污,也是要你去拾遗啊。能和你处得来的,肯定不是恃才傲物的人,肯定有两把刷子,也肯定比较清廉,这种人提拔上了,先不管是否能做事,至少不贪。”
王一民讶异地看她:“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
“那当然!”刘玉芬顿时傲然:“我可是小汉的妈妈!”
王一民再又坐直:“还没有去拍戏?”
刘玉芬摇头:“还有玉雕没有刻好,胡导说了,我的戏,最后拍也行,让我自个儿在家里琢磨琢磨。”
王一民又数落:“就你多事。别人拍戏用仿真玉,你拍戏非要用真玉,还要用好玉,就不怕汉儿的钱被你败光。”
“又不是买的!”刘玉芬瞠目:“汉儿都说了,是从管先生那里借来的,管先生也想看看我们这里的雕刻手段,反正借了来,用完了再还回去就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管先生那里玉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