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突然泄愤似的用力的动作,常芷忍不住惊叫一声,然后男人就停下来了,锁骨被他啃住,低沉又含着克制的声音不容置疑,“没门。”
然后她的唇又被人吻上了,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说明——
“你缓缓,忍得要炸了……”
常芷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都不剩了。
到后来,她被动的攀着他的肩膀——
像即将坠落崖底的抓着救命的树枝,像溺水的人紧抓大海中唯一的浮木,像坐在跳楼机和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人——
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它最后化为一个点。
终于静谧。
结束于疲倦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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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温彦行抱着枕头被赶出了房间。
原因是……他说了一句话以及还想做点什么事。
“幸好买了黑色床单和……准备齐全。。”
常芷累得要死一大早就被温彦行亲醒了,不管不顾的抽出自己枕着的枕头直接砸到温彦行身上,并且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下。
温彦行一个没防备就被推下床,幸好床下是柔软的不行的地毯,才没有酿成被亲妻误杀的惨剧。
温彦行揉揉作为着力点的肩膀,爬起来看始作俑者,常芷闭着眼睛发出意义不明嘟囔声不知道说了哪国语言,扯过被子和他的枕头继续睡着。
温彦行:“………………”
中午常芷醒来,吃饭的时候沉着脸不讲话。
昨晚要温彦行停下来他非要……常芷嗓子不舒服的咳了咳,一说话就是沙哑的。
说来丢脸……喊疼了。
想到这她又抬头瞪了温彦行一眼。只是她这无力的样子,软绵绵的反而像撒娇。
温彦行一个常芷不肯说话的原因,他给她夹了块青菜,“吃点清淡的,好得快。”
然后自己夹了辣炒牛肉。
常芷开口,嗓子哑哑的,“你不累啊?”
温彦行筷子停了停,“还好……”
“我好像看到客房里有跑步机了,”顿了顿,常芷喝了口水继续说,“你需要发挥过剩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