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能走了吗,”白夫子问我和易八,
“能走了,”我点了下头,回了白夫子这么一句,
“既然能走了,咱们就别耽搁了,赶紧出发吧,”白夫子在跟我和易八来了这么一句之后,便带着我们,开始往回走了,
四生君呢,刚才她都还在跟白夫子对话,怎么现在又没有声音了呢,这个四生君,就是喜欢玩神秘,老是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在往回走了那么一段之后,前面突然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纸人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这个纸人,脸很花,身材也有些畸形,那样貌看上去,很是有些滑稽,
在看到那纸人之后,白夫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色,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白夫子问那纸人,
“我的法器在那小子手上呢,现在你们要走了,得把法器还给我,”那纸人开口了,他一开口,我便听出来了,是鬼他爷的声音,
“还给他,”白夫子看了一眼我手上拿着的打鬼条,对着我说道,
打鬼条这玩意儿本就是鬼他爷的,既然他现在想要回去,我自然得还给他啊,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打鬼条递了过去,给了那纸人,接过打鬼条之后,鬼他爷说:“咱们两个现在是互不相欠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可再也不要打我打鬼条的主意了,”
“说得好像谁稀罕你那打鬼条似的,”我白了鬼他爷一眼,
鬼他爷对着我冷哼了一声,在冷哼完了之后,他便转了身,哗啦啦地离开了,
“这个鬼他爷是个什么来路啊,”在鬼他爷离开之后,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白夫子,对着她问了这么一句,
“不用管他,就是个神经病,”白夫子居然说鬼他爷是个神经病,不过从我之前跟这鬼他爷的接触来看,这家伙确实有那么一点儿神神叨叨的,
白夫子带着我和易八,继续往前走了起来,在走了那么一段,我感觉走不了多久,咱们应该就能走出去的时候,前面突然起雾了,
起的那雾,白茫茫的,而且还很有些浓,随着那雾的弥漫,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全都被挡住了,
“怎么起了这么大的雾,是不是那四生君在搞什么鬼啊,”我问白夫子,
“这明摆着的事,还用得着问吗,”白夫子没好气地回了我一句,然后道:“四生君,你我二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还希望你不要挑起无谓的争端,”
“井水不犯河水,”四生君哈哈地笑了笑,说:“在你把地藏宫的风水图拿给这两个小子之前,可以这么说,但现在,咱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和平的关系了,俗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白夫子都已经开始打我地藏宫的主意了,我还能跟你井水不犯河水吗,这次我要是放你们出去了,那岂不就等于是在放虎归山,养虎为患啊,”
“这事儿九公主那边都过去了,你还跟我们计较个什么劲儿啊,”白夫子问,
“九公主是九公主,我是我,她不跟你们计较,那是因为她大度;我跟你们计较,那还是因为我本就是个不大度的人,”听四生君这意思,我们三个今天要想从这地藏宫里走出去,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白夫子冷冷地问,
“我知道你白夫子,你是谁都不会怕的,”四生君接过了话,说:“但你得清楚,我四生君也不是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