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看着他,摇摇头,说道,“这个毒暂时不能解除,只能缓和,若是想痊愈的话,便去找下毒之人,这是唯一的方法。”
“下毒之人?这个,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如何找得出来,先暂且不说。阿楚你且告诉我如何缓和?”
因为现在他那处着实疼的厉害,若是不得到缓和的话,今日怕是都无法下榻。
想要彻底去除,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如就先暂时缓和着,解药再派人去找。
阿楚顿了下,眼睛实在是无处可放,但还是瞧着他的眼神直接对视过去。
说道,“若是将缓和的话,只能找女人与你交合,这是目前来说唯一能缓和这种毒的方法。”
这也是宋临辞唯一能想得到的方法,他早就想抱着阿楚狠狠的做一次了。
“那还等什么,过来媳妇儿,我抱着你,咱们去内室做。”
见宋临辞伸手过来,阿楚闪了一下肩膀,直接躲了过去,这才看着宋临辞,立正言辞、十分严肃的说:
“我不愿意,不愿意与你做这事,只是为了缓和你中的毒。而且这种毒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我心中应该都清楚。你从花街柳巷之中出来,身上带了这种毒,却想从我身上得到缓和,临王爷,您觉着,阿楚能答应你吗?”
宋临辞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之中,阿楚双眼冷淡,十分不悦地看着自己。
宋临辞心中一个咯噔,顿时觉着,有那么一下像是失去了她似的,心疼的厉害,仿佛整个身体却没了感觉。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做了一个决定,这才问,“这个毒若是没有得到缓和,我能坚持多长时间?”
阿楚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你,你后院有那么多女人,为何……”
剩下的话阿楚并没说完,却被宋临辞打断,“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反悔,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我活着,就会信守承诺。”
仅凭他一句话就能打动自己,阿楚的心从来就没有这么软。但是,看到他这般深情,阿楚的心微微动容起来。
她折身从床榻之上下去,抱着擎之,给了外面之人。
“带着小公子先下去。”阿楚淡淡的说着。
金银二人看着阿楚,“王妃昨天晚上之事。”
“无碍,你们去准备些冷水过来,提到屋内,还有,今日不许让人进来打搅我。”
擎之被阿楚送出去,小脸上满是不悦。
“娘不公平,爹爹在屋里,却把擎之赶了除了出来,擎之哪里不必爹爹好了。”
“他是你爹,你还能和爹爹挣,瞧你出息的。”
阿楚瞪了他两眼,这混小子,瞧不出事来了,你老子爹都中毒了。
金银瞧着自家王妃,昨天晚上还生气发怒了,今天这就开始照顾王爷了?还不许人进去?
“王妃,王爷没事吧?奴婢让厨房煮了醒酒汤,这会儿已经准备好了。”
“对,从昨天晚上王爷到了这里之后,那醒酒汤就一直备着呢。”
“不必了,你们出去找了孔鲤生和李赫过来,在院子里等我。”
她倒是得好生问问,出去嫖了次姑娘,什么都没干,弄了一身毒,是如何来的?
在屋里偷偷听着的宋临辞,这会儿嘴角带着轻笑,他就知道阿楚是最关心自己的。
但,问题是这个毒是如何来的?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喝酒,孔鲤生出去找了两个姑娘,在那两个姑娘没进来之前,房间里也只有一个送酒的老鸨初入,并没其他人……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窑子里自己下的毒?
宋临辞如是想着,等到阿楚叫了孔鲤生和李赫进来,就清楚了,这种毒到底是怎么来的。
孔鲤生与李赫没来,倒是金子提着一桶水来了,提到阿楚跟前,“王妃,这水是刚从井里打出来的井水,非常凉,奴婢帮你提进去。”
“不用了,我自己提的动。”
怎么能让金子进来,这会儿的宋临辞正脱了衣衫躺在床上,身上未着丝缕。
她本就是农女出身,干的一手好活,提着水就走了进去,顺道把们关上。
宋临辞听到声音,刚要起身,却感觉身下一阵疼痛,“阿楚……。”
“你就别乱动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孩子爹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管你。”
“你心在是要作何?”宋临辞见她把水倒在木桶里,像是……。
“你自己起身,坐进去,好生泡着,等里面的水温了,我再帮你换。”
“你让我泡冷水?这能缓和吗?不如我们就直接……”他还以为阿楚试想就义献身,成了一番美事呢。
“你想的倒是不少。”
“的确不少,什么姿势我都想好了。”
瞧他还能贫嘴肯定是不疼的,阿楚拿着了衣服故意砸在他某处,听到他疼的抽了一声,阿楚轻哼。
“赶紧进去,试试。”
其实她也不清楚这个法子是否可以,暂且就先试试吧。
“你都不清楚,就让我进去?你看我这样子,双腿不能走道儿。”中间疼,双腿连走路成都了问题。
“那你大步走,开叉走,这样就不疼了吧。”她闷声,其实很想笑,但是看到宋临辞如黑煞般的脸,顿时不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