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王妃,咱们还是请大夫来吧,王爷再是疼爱您,也不该往脸上咬,女子的脸可是最为珍贵的。方才胡显管家说了句,像是明日宫内的沅太后,邀您进宫呢。”
“啥?太后邀我进宫?我过去作何?”
“太后是您的表姨娘,王妃理应时常进宫看看她老人家的。”
“我不去,借由我脸受伤了,你去告诉胡管家,我没脸出去见人,脸是被你们家王爷咬上的,这个不怪我不给面子。”她轻哼,说的理直气壮。
金银二人这次站在了阿楚跟前,“是,全是王爷的错,这不怪咱们家王妃。”
阿楚对这两个奴婢的贴心和忠心相当满意。
本想去叫桦哥儿来给自己看脸的,一问,他不在府中了,还是让管家去找了代夫,那大夫也是奇葩,在金银二人的紧张下,竟然给阿楚缠了一层纱布。
胡显听到几金银二人说,王妃受伤了,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伤,就赶紧跟着过来了。
瞧见大夫已经给阿楚脸上缠了纱布。
“王大夫,王妃脸上到底是何种伤?是否厉害?我这就去禀告王爷去。”胡显也是担心阿楚,难道是受了其他的伤。
阿楚淡淡的瞥了胡显一眼,“这伤就是你们家王爷给弄的,你还要去找他?他个凶手,伤害了我之后,就逃之夭夭,没脸见我了。”
胡显顿时不在言语,瞧着王大夫出去,他便随着一起,顺道把钱给了。
把这王大夫送到院子门口,碰巧看到了宋临辞、李赫与孔鲤生三人。
胡显上前问了声好,“王爷,王妃受伤,还说是您给弄的,您打了王妃?”
宋临辞皱眉,“谁说我打了她?”
“王妃的脸被用纱布缠住,瞧着伤势甚是严重?”
“我只是咬了一口,没那么严重吧?”宋临辞嘴上说着,却还是不确定。
随即对李赫与孔鲤生说,“你们而人先去地窖把金床弄出来,上面盖着的一层黑布,不要拿掉,直接抬到阿楚房间去。”
“我说王爷啊,当初打造金床的时候,我们就说了,这床不如就放在你们房内,你偏说要放到地窖中,这会儿又要往外抬,这不是换着法儿的折腾我们吗?”孔鲤生嗷嗷叫着,心想,自家王爷正是够折腾人的。
“让你去就去。”
被宋临辞一个狠戾眼神扫了过去,孔鲤生当下就不敢说话。
瞧人家李赫,永远的老好人,看到孔鲤生被王爷训斥,他就不说话,反正这事不是说说就能让王爷改变主意的,何必费劲去说呢。
等宋临辞走远,孔鲤生望着李赫,“刚才你应该和我一起向王爷反抗的?”
“然后呢?反抗失败了,我们还是一起去干活,赶紧把弟兄们叫来,十八罗汉,还不能把金床抬走了。”
十八罗汉指的是野狼队的队员们。
——
说到宋临辞,担心自己真的咬上了阿楚,这就往院子里去,不料,在院子门口,就被挡住了。
金银二人看着他,“还请王爷赎罪,王妃说了,您不能进,谁都可以只有您不许。”
宋临辞瞪着眼,“叫你们王妃出来,我怎么就不能进了?这里可是我的住锁,走开。”
在屋内听到外面有声音的阿楚,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球球,往外走,瞧见宋临辞,把小白狗给丢在地上,而那只狗,顺着门槛往外跑。
这时,阿楚轻声唤着,“大白,回来回来。”
那个叫大白的小白狗,从门外进来,重新被阿楚抱在怀中,她这才抬头瞧向宋临辞。
“看到了么?谁都可以进来,唯独你不行。”
她就是故意抱一条狗来……羞辱他?
宋临辞终于明白阿楚是什么意思了,“欺负谁呢?想报复谁呢?”
宋临辞推开金银,连着阿楚怀中的那条狗都给扔了下去,伸手拦腰,扛着自己女人往屋里去。
金银在后面喊着,“王爷,王妃身上有伤,您别太粗鲁。”
“都给爷滚开。”宋临辞吼了一声,光门把金银二人给挡在外面。
只听里面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站在外面的人,担心:莫不是王妃又给王爷给走了吧?
其实
里面的情况是这样的。
宋临辞扛着阿楚扔在了床上,却自己脱了衣服,把脊背给了阿楚。
“来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把这气给我出了,别跟爷闹什么脾气。”
“你还给我称爷,真是欠揍。”她怒声指控的说她,看到宋临辞脊背古铜之色,光滑透亮,这是快健康的肉……
哦,不,是个健美的身体。
“打啊,打过出完气,就不能再给我闹了。”
听到他说自己闹,阿楚顿时火大起来,当真是一巴掌一巴掌的啪啪啪的在宋临辞身上打。
这啪啪打的爽了,最后却也悲催了,她右手又痛又麻。
阿楚眉头紧皱,抱着胳膊,坐在床上也不愿意起来了。
“你是故意的,你这哪里是让我出气,你就是变着法子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