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担心,还是走了进去,见他赤身**的躺在木桶里面,强劲有力的身体,双手耷拉在外,她赶紧走到跟前。
“是不是泡的时间太久了,身体乏力,你起来,我扶你出来。”阿楚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就是头昏昏的。”宋临辞看着阿楚,眼前的媳妇真是好看,他忍不住想去亲热。说什么喜欢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好好的,眼里心里全是她,宋临辞不同,他爱一个人就是简单粗暴了一点,就要亲她,抱她,睡她!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老实,我摸着你体温过高,应该是发烧了,进来,去床上。”阿楚吃力的扶着宋临辞从木桶里出来。
宋临辞浑身滚烫,阿楚扶着他的胳膊都能感觉出来,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同样的高温灼热。
“媳妇,你湿了……。”
“什么?”
“你衣服湿了。”他指着她胸前的衣服,的确湿了!
“你浑身湿漉漉的,我扶着你起来,怎么可能不湿,别闹了,赶紧去床上躺着,你发烧了。”
“发烧了?”
“嗯,对,你躺好,我要去给你熬药,吃过药就好了。”阿楚觉着,生病了的宋临辞有些小孩子气,她的哄着。
“不用吃药,吃你就好了。媳妇,有种药吃了一次,一晚上我这烧就退。”
“你又想到了什么?”阿楚看他蛮劲的抱着自己不撒手,也跟着想到了什么。
“你,想到你了。媳妇,来……。”
宋临辞是赤身**的,加上发烧,有些不顾形象,好在屋里灯光不是很亮,阿楚看宋临辞的身体,也看的不是很真切,倒是不觉着太害羞。
宋临辞不撒手,不许阿楚离开,双手扣住她,压在床上,“媳妇儿,好久了,乖,娘子,为夫真想你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灼热的体温,明明是个生病了的身体,却要做其他的事情,阿楚是无奈了。
“我也想你。”阿楚被他抱着,有些动情,两个互生喜欢的人,怎生不容易情动呢?
在宋临辞想要的时候,阿楚同样的也想要!
这一夜,就沉沦在他滚烫的体温下吧!
其实宋临辞是发烧才滚烫的!
享受,宋临辞脑海中只有这个字眼存在,倒在他身下的阿楚,像是涸辙之鱼,久久不能呼吸,但是宋临辞太不知节制了,折腾到半夜,他始终不出,阿楚不敢乱动,怕他再起来要一次,那今夜就真的别睡了。
翌日,清晨,昨天喝酒喝的有些多的孔鲤生起来,摸着发胀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在院子里。
唐言倾从屋里出来,“孔大哥,你昨晚喝醉了,今天还起那么早?”
“昨天我喝醉了?”孔鲤生像是断片似的问他。
“是啊,你和宋姐夫两人拼酒,你输了,宋姐夫也喝的不少。”唐言倾笑着说。
家里成年的男子,只有宋临辞和孔鲤生,昨晚,也只有他们两人喝酒了。
“我说脑袋昏沉难受,赶紧的,我得喝点热水,头胀死了。”孔鲤生说着要往厨房去。
没想到,阿楚已经在厨房小锅里顿了粥,还煎了药。
“头疼呢,这是醒酒的汤药,你也喝一碗。”阿楚用碗盛好给了孔鲤生。
孔鲤生一听是醒酒汤药,以为是苦的,没想到竟然是甜的,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阿楚姑娘,这个汤药真好喝,和喝糖水差不错。”
“你是什么都觉着好喝,喝完了回屋再趟一会儿,一刻钟的时间,脑子就清醒了。”阿楚笑着道。
“我没事了。将军如何?昨天他喝的也不少。”
“醉酒加发烧,屋里躺着呢,我先端了汤药进去,一会儿给你们准备吃早饭。”
“不着急,不着急。阿楚姑娘先进去。”
孔鲤生羡慕的看着阿楚,将军真是好命啊,娶了一个这般好的媳妇,晚上抱着媳妇睡,早上还能懒会儿床,真是美哉妙哉。而阿楚姑娘也是极好,这般体贴会照顾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能种田会厨艺,还能顺便开个小店,这好媳妇哪里找?
孔鲤生抬头看天,感叹老天,啥时候给他孔某人送个媳妇啊!
阿楚端了汤药进来,宋临辞正准备穿衣服下床。
“头可还昏沉,身体还发烧么?”阿楚把汤药放下,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下他脸颊。
宋临辞突然双手抱着她,低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阿楚大夫你给我感觉下,能否感觉出来我是否还发烧?”
“额头倒是不烫了,你头疼吗?”阿楚问。
“有点,后脑勺隐隐的疼,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宋临辞摸着后脑勺。
阿楚轻声笑了下,“昨天晚上,你非要在下,转动的时候,你这后脑勺磕着床头上了,昨晚你还喊着说刺激的,今天就开始疼了。”
“我说呢,怎么摸着有个包,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昨天晚上,阿楚可是满足了?瞧着小脸红彤彤的娇羞满面,惹的为夫又想要了。”
“先吃药,外面他们还等着吃早饭呢,一会让中午还要去镇上,卤肉也煮的差不多了。”
“媳妇儿啊,我看你昨晚还是不累,不然,今天怎么能起那么早,是不是为夫没让你满足啊。”他接过她递来的药,一口闷了下去。
阿楚笑他,端着空碗正欲出去。
刚开了门,却瞧见了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