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沉嘉阳点点头，将毛巾放好。
顾崇之露出满意的笑容，缓步靠近沉嘉阳，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细嫩的皮肤。
有些痒、有些疼。
沉嘉阳不自在的晃晃脑袋。
“难受？”顾崇之盯着面前好像不舒服的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止。
沉嘉阳不知道怎么说，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有些痒痒的——唔！”
沉嘉阳瞪着大眼睛看向面前的人，他没想到这人趁着自己说话的时候趁虚而入，此时刚刚在脸上摩挲的手指已经探进口中故意和舌尖呷弄。
他的手指太坏了，搅的嘴里天翻地覆的，早有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卸出。
“咦？阿阳太不乖了，怎么能才洗漱过就跟个小孩子一样流口水弄脏了呢？”
顾崇之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指，看到手上和嘴里相连的银线还一脸嫌弃。
沉嘉阳：……
他特么收回说这玩意好的烂话，顾崇之就不是个玩意。
顾崇之似乎从沉嘉阳的脸色上看出他正在骂他，还要故作嫌恶的将手指上的口水抹在沉嘉阳的赤裸的奶子上。
粗硬的指甲来回刮过小奶子，沉嘉阳忍不住的弯腰躲开，操！奶头都立起来了，顾崇之是不是疯了！
顾崇之很有疯了一样的崩坏，之前那种风光霁月的温柔老大哥模样不复存在，此时正勾着毛巾粗鲁的擦了下沉嘉阳的嘴角。
沉嘉阳忍不了，一把推开对方，跳下高脚凳就要往外跑。
顾崇之一把钳住沉嘉阳的胳膊，扣着对方的腰将人扛上了肩膀，几个大步就到了最里边的浴缸处，然后一把将沉嘉阳摔到里面去。
“卧槽，顾崇之你是不是疯了？”
“刺啦——”
顾崇之疯没疯沉嘉阳不知道，但沉嘉阳快疯了，直接拎着浴头就将冷水冲到沉嘉阳身上。
沉嘉阳一个抬脚踹到顾崇之身上，不满。
“操！冷水！快要冻死我了。”
顾崇之任他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以后，关了浴头扔到一旁，自己迅速的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