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傅华年一看到他脖子的大粗金链子,她就忍不住的想到狗,确实有点不厚道。
“吴爷,今日我妹妹与妹婿来访,这不家里人聚聚,明日把,明日我再给你唱,你看如何?”许长安这个人好似没有脾气一样,对待任何人都和和气气的,就连如今这个脾气一看就十分的不好的吴爷,他的脾气也是极好的。
“什么明日,我让你现在就唱,好了,就在这里给我唱吧,就唱《花为媒》吧,我就喜欢那个,这位是……”吴爷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到了傅华年的身上。
傅华年这个人长得虽然不算是绝色美女,但是模样也算是周正,也是一个小美人,尤其是她身材好,一双团子,看起来就诱人。这吴爷瞧着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尽管姬容也属于好色之徒之类,但是人和人是不同的,想当初姬容往那里一战,即便年华不在,也有好多小年轻的扑上来。而吴爷这体型这长相,一般女人的都瞧不上的,没办法,这年代人也看脸。
“吴爷,我们借一步说话,你看可以不,这位是我妹妹,她不是南城人士,她……”许长安作揖,就请吴爷到楼下说话,而那吴爷如今哪里瞧得上许长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都在傅华年的身上。
“滚一边去,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让我瞧瞧。”
吴爷说着就上手,就想去摸傅华年的脸,那厢傅华年正准备出手,梅千树直接就上手,扣住了吴爷的手。不要瞧着梅千树长得很瘦弱,看着就跟一个小白脸一样,这力道着实的不小。
“啊……啊啊啊……,疼,你,你,你这是……”
吴爷吃痛,脸都扭曲了,他的手下以前吴爷这般,一个个都要上前。
“滚!”
梅千树说着就朝着吴爷的心口就是一脚。不管如今他与傅华年的感情如何,可如今傅华年也是他名义上的夫人,见夫人受辱,他这个当夫君岂能袖手旁观。
吴爷被梅千树一脚就踢在地上了,当即就爬起来,指着梅千树就打骂道:“从那里来的毛小子,活的不耐烦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吴爷是谁,就是皇帝老子来到南城,也要看我的脸上。你不要想和刘舒之一样,小心我灭了满门。”
原本傅华年觉得吴爷就一挑梁小丑,突然听到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就是一激动了,之前因刘舒之的事情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今有线索了。
“你说什么,刘舒之的死与你有关?”
傅华年当即上手,就在抓住了吴爷的衣裳,直接就将他抵在墙边。吴爷一愣,他还没有想打破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竟然也有如此的力气,另他动弹不得。
“什么,什么刘舒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爷似乎意识到问题了,直接就推开了傅华年,然后带着众人就闪开了,走的十分的匆忙。傅华年看了红莲一眼,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直接就跟吴爷走了出去。
“年姐儿,让你见笑了,你姐夫他,哎,这些地痞流氓,我们也是无法。”
傅华娇有时候也有些无奈,傅家无人,以前傅达康为官的时候,左右上头还有人,如今当真只有钱财了,加上傅家又无男儿,当真是差了一点。
“二姐,无事,就这一流氓,不怕,这不还是咱姐夫唱戏唱的好,才会你如此嘛。”
傅华年对许长安的印象还不错,毕竟以傅家的财力,许长安完全不需要唱戏,他还出去唱戏,挣钱,对他傅华娇那是真的好。这女人婚后过的好不好啊,从这个女人的脸上就可以瞧出来了,一瞧傅华娇这脸色,一看就是过的很好。
饭后。
傅华娇和许长安两人还挂念这家里的孩童,就先行回去了。梅千树和姬容也不知为了何事也出去了。傅华年就在家中等待红莲回来。
“当家的,你瞧瞧,这两条狗,都胖成什么样子了?我都抱不动了。”
连翘正在喂狗,当然顺带还帮姬容把他那条老狗给喂了。奇怪的是,小黑平时最是活泼,什么东西都敢招惹,唯独对姬容这条老狗不敢靠近,也不敢和他抢食,而且保持和它的距离。
傅华年如今也无事情,就伸出手摸着小白的头,给它顺毛,小白也是一个会享受的狗,见傅华年给它顺毛,然后直接四脚朝天,将大肚皮露给了傅华年,当然某些关键部位也不知道遮掩,就那么大大方方的露出来了。
“当家的,这……”
小白是一条公狗,连翘瞧了都不好意思。傅华年摸了摸,就权当看不见。
“没事,我都成婚的人了。”
傅华年对于这些本就不陌生。
“是哦,当家的,我都忘记了,对了,方才二姑娘还问我。当家的你的肚子有没有动静,这……”连翘瞧了瞧傅华年。
“这个……”
傅华年的肚子如今是不可能有动静的,两人还未圆房呢。是哦,傅华年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把梅千树给扑倒。大楚国皇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基本上都是一夫一妻制。
而且楚国男子通晓人事那都是可以看出来的,他们的身上会显现出麒麟图腾,头发会变白,做几次,白几个头发。所以早年就曾经发生过十分有趣的事情。
楚国的男子的和其他男人没有什么不一样,总是有那么几个喜欢偷腥的。可楚国的女子最是聪明,每次行房都记下次数,然后夫君出门在外,若是发现头上白发增多了,超过了,那就出去偷腥,免不得闹上一闹,偏偏楚国对男子偷腥之类的事情,责罚很重。所以啊,有的男子为了偷腥啊,就采用拔头发来。结果呢,这拔一根白发,男子就要掉很多根头发。于是乎就有了楚地多光头之说。当然这都是传闻,做的真。
“当家的,你也莫着急,我娘家妈那边有个姐姐,也是成婚多日,没有子嗣,前不久才有了。这事情要看缘分,有的早点,有的晚点,不着急……”连翘见傅华年一直不开口说话,以为是说道她的痛处了,免得有补充了几句。
“我知道的。不会很久了。”
傅华年此时还在打算盘。
如今她算是孤身一人,若是可以得到楚帝陈慕的帮助的话,那岂不是会事半功倍。借助他人的帮助也不失为一条捷径,傅华年做人不傻,她以前用兵的时候,那是能走捷径必然走捷径。
只有傻子,才会想着一切都自己来,能有资源不用,为何不用呢。
“红莲,红莲,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
连翘一回头,就瞧见红莲浑身是血的走到了这边来,傅华年一看,直接傻眼了,这刚刚出门明明都是好好的,为何如今浑身带血,显然是伤的不轻,连翘忙上前去扶。
“连翘你快点去请大夫,快点。”
傅华年已经转身去拿药箱了,她师承封一针,基本的医理还是懂的,忙上前给红莲止血。
“红莲,莫怕,我来。”
“大姑娘,大姑娘,吴爷死了,好多人,我,我,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他们看到了我的脸,我,我怕……”红莲现在气息有些微弱,血还在止不住的流。
“红莲,你先别说话,马上就好了。”
傅华年以前在军中的时候,就曾经处理过这些事情,如今也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