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要说头几年怀疑有文物,也挖出来了一些,后来发现并没有什么研究价值,而投资商耽误了这么多年损失巨大。”方书记虽然脸部肌肉都激动得有些发抖,声音却依旧十分地平和,可见定力:“千万别说现在还有文物,免得上头一听到有文物就两眼放光过来了。”
不但妙招,还对后续发展进行了预测和风险规避。是啊,如果说钩子村有文物,那文物呢?省文物局的来了怎么搞?所以说前几年怀疑有文物,去年的时候发现没有,但是因为对文物很是看中,经济发展自然要放到一边,导致之前联系的要来开发旅游的开放商损失惨重。这样后续来接手的开放商可就要掂量掂量了,前期就有亏损,后期可不好开发。
这样,也堵住了有开放商想来投资的路。
这可是个烂摊子,要说到没有开放商愿意来接这个烂摊子。
“没事的话不要再打电话了。”方书记的鼻子上满是汗水,心跳也快了起来:“有记者跟进很正常,该处理谁就处理谁,我跟媒体也不熟悉,对钩子村的情况也不了解,不好出面。”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样的情况下,方程断不会出面消了新闻的,而且还是星盛杂志社的新闻,高冷和沐小冷的关系他不是不知道,断不会送一个把柄上去给高冷抓着。目前的形势他可以全身而退,没这必要去主动现身惹来麻烦。在他看来,该指点也指点了,至于是哪个倒霉鬼出来背锅,爱谁谁。
眼下,这次玩妞玩得不爽,几次三番被打断,方程有些扫兴却有办法,他走到柜子那拿出一瓶药吃了一颗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卡“这张卡你拿着,里面有五万,明天去换一身好衣服。”这是一张商场的充值卡。这种充值卡,他方程柜子里有一堆。
别人送的。
吃了药后的方程在十五分钟后显得十分地亢奋,房内传来了杨雪的惨叫,毫不怜惜的如同强迫。
甚至刻意像在强迫。
杨雪趴在课桌上,这一次所有衣服都被褪去,身下的课本难怪会斑驳,那都是汗水,而落到地上的校服背后几个字:xx县一中,格外耀眼。
这是方书记的母校,这位之前儒雅而和蔼的方书记,此时眼睛通红,吃了药后的疯狂和本就不怜惜的力道,杨雪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许是疼哭的,许是后悔的眼泪。
而这惨叫似乎让他更加兴奋。
“做题。”方书记命令道:“现在做题,随便做一道!快点!我的数学课代表!”
“成了吧,听到声儿没?”门外,赵总脸上露出欣喜神色。
“听到了。”方书记的这位朋友显然更为稳重,不过也露出微笑:“睡去吧,成不成的还得看你给人多少红利,不过他接了你这礼物,而且很喜欢,你这工程拿下就有希望。”
“红利已经给了很多了,我四,方书记六呢!”赵总显得很是心疼。
“你搞搞清楚,你这个工程是什么工程?!沐正堂刚被抓,这种工程可是很难动的,方书记接不接还一码事呢,你还考虑分红太少?”方书记的朋友不满地看了赵总一眼:“现在是敏感时期,你不能太着急,等沐正堂定了事儿了,我们就可以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