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上次沈志好像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她想了想,好像说啥废物啊,没用啊之类的,那个臭不要脸的顺嘴喷粪她哪能记那么多,不过肯定要怪那个臭不要脸的是没跑了。
江素娥越想越气,咋好好一还钻起牛角尖了,她火气一上来就刹不住车,一把揪住大志耳朵,嘴里就囔囔道,“妈你个裴大志,你还来劲了是吧?”
“你还玩上自卑了是吧,还啥配不上?”
“配不上你想咋滴?跟我离婚?”
“玩分居上瘾是吧?”
......
“哎呀,哎哟,不是不是,我不敢了、不敢了,我没说,啥分居呀!......。”大志被揪着耳朵,疼的呲牙咧嘴,赶紧求饶。
江素娥看他老实了,终于满意,想着他还有伤在头,便想教训下得了,刚想撒手,就被一个声音给喝道,“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欺负别人?”
“......。”
江素娥被骂的一愣,揪住大志的耳朵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举着个拐仗,气啾啾的就走了过来。
老人被气的可能还不轻,把拐仗跺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你这人也太过分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咋还欺负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老先生,老先生一直走难闯,又曾身居高位,说起话来气势不小,后头跟着张俊辉,江素娥认识,是给她家大志输血的人,要是没人家恐怕她家大志就危险了,所以她本能的就客气很多。。
她赶紧放下大志的耳朵,摸了两下,“呃,那什么,我们闹着玩的,你们有事?”
“闹着玩有这么闹的吗?这也太过分了,他头上还伤着呢。”老先生得理不饶人,觉得江素娥简直太过分了,才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场景,立时就觉得这长的跟他儿子相像的年轻人太可怜了,生病了居然还不得安生。
江素娥这下无话可说,她还能说啥,事实看在眼里都是这样。
但裴永志却不乐意道,“这老大爷,我们夫妻开玩笑呢?您生啥气?也不关您事啊?”
大志揉了揉耳朵,觉得没啥,她媳妇教训他一顿,他反而一点也不担心了。
之前他突然觉得,家里的鸡场、鸡舍、果树、羊,都是媳妇挣来的,是越来越本事,他却只能跟着忙活忙活,啥大事也帮不上忙。村民们偶尔的闲言碎语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居然有人打他媳妇主意,还是个明显比他本事的,说出的话就不得不让他多想。
他想的多,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配不上媳妇,媳妇要是没他是不是能找到更好的,他说不定是在拖累他媳妇。
他越想头越头,越想越觉得是,于是只想着离开,但孩子们都这么大了,还能咋离开,只好搬出来住,冷静下,结果一冷静就冷静下。
结果媳妇教训他一顿,他才觉得自己真是没事瞎想,他裴大志不比别人缺胳膊少腿,虽说脑子慢点,但媳妇快就行了,媳妇有本事该高兴才对,哪能这么想,这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唉,小...小伙子,你被人欺负咋还帮着她,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帮你教训她。”张老先生抡起拐棍就要招呼,赶紧就被张俊辉拦下了。
“爸,您干啥,有话好好说。”
张老先生被拦住,大志气道,“这老先生,咋这么过分,你打我媳妇干啥?”
大志绝对是个护短的,媳妇他都舍不得动根头发,居然还有人想动手,老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