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办点事儿,公司的事儿。”俞承泽道。
顾逸洲想也没想就说:“李挚不是在国内吗?”
莫名被cue的挚哥真的是,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本来顾逸洲还是有点良心的,现在潜移默化的也快把李挚当免费保姆了。
俞承泽见顾逸洲不依不饶的,挑了挑眉故意逗他:“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啊?要是不舍得老公你就直说, 我可以陪你嘛。”
知顾逸洲者莫若俞承泽。
小顾同学立刻上钩,甩开了俞承泽的手,一脸i don't care的说:“谁舍不得你啊?要走赶紧走,我就怕你到时候想本老公想的泪流满面。”
“本老公……”俞承泽无力吐槽顾逸洲的用词,“你傻不傻啊?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听到没?”
顾逸洲又嫌他啰嗦,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是是是,你四岁,四岁好不好?”
“懒得搭理你。”顾逸洲翻了个白眼,在俞承泽胸口捶了一下,“那你大后天回得来吗?”
俞承泽眼瞅着顾逸洲表情又开始不自然,眼神闪烁,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嗯……应该回得来吧,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顾逸洲听了这话立刻翻脸,横眉冷对俞承泽,拉开门凶巴巴道:“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你爱回来不回来!”
被摔门声震得耳朵都疼的俞承泽还是乐乐呵呵的,笑眯眯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摇头晃脑哼着歌儿去收拾行李了。
“喜迎俞总回国!”
俞承泽刚一下飞机,摘了墨镜就看见李挚笑嘻嘻的靠在一辆大红色的敞篷车上等自己。
见他走过来,李挚忙起身自觉的接了行李往车里放。
俞承泽单手搭在车顶上,挑了挑眉冲着李挚说:“嘿,我发现你这个保姆做的挺自觉啊,你整这么个风/骚的车,是不是想让别人拍到说我虐待你啊?”
“哎哟呵。”李挚夸张的拍了拍大腿,“我可不就是天生的奴才命吗?”
俞承泽笑了,拍了拍他的背拉开车门坐了到了副驾驶上:“少放这种屁,小李子。”
“咋样啊皇上?罗马的行宫建的让您满意吗?这个小蜜月过的舒爽吗?”李挚系上安全带,故意捏着嗓子顺着俞承泽的话问道。
俞承泽也把安全带系好。
这不是演习,这是马路安全教育指导片。
“爽啊,浑身都爽。”俞承泽将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活动了活动腰,靠在背椅上笑的一脸流氓。
李挚抽空瞟他一眼,说:“这车应该让你开,直接给飙出高速公路的感觉。”
俞承泽睁开眼正想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响了,摸出一看,自家领导打来的。
李挚瞥了一眼,腾出左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贱嗖嗖的。
“怎么的啊媳妇儿?想我了?”俞承泽接通了电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顾逸洲依旧没啥好态度,凶了吧唧的说:“我关心一下我老婆安全到达了没,毕竟我老婆现在下了飞机都不找我汇报了呢,我看我老婆也是膨胀的不得了了。”
俞承泽也没憋着,干脆笑了出来:“我到了,李挚接的我,放心吧媳妇儿。”
顾逸洲那边恼羞成怒的直接挂了电话。
李挚扭头看俞承泽笑的虎牙别住了嘴,嫌弃道:“被人挂了电话还笑的跟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你也是没谁了。”
“你个单身狗懂个屁。”俞承泽白他一眼,“跟我闹脾气呢,你看闹脾气都忍不住要关心我,也是太爱我了。”
李挚看他一眼,被秀的哑口无言,张了半天嘴愣是没说出话。
俞承泽一脸体谅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现在单身没关系,以后单身的日子还长着呢。”
李挚。卒。
受了刺激没关系,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身高一米九的挚哥这样安慰着自己,勇敢的开启了新的话题:“你媳妇儿不高兴是不是因为,过两天他生日啊?”
这么说来,两个人从来就没有一起过过一个生日,无论是顾逸洲的还是俞承泽的。
刚开始的大家不熟,生日就那么过去了。后来两个人在一起了吧又没过到生日的时候就分手了,今年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俞承泽偏又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顾逸洲气的有苦说不出。
不记得拉倒,我可是个酷boy,才不稀罕呢!
傲娇着自个儿生闷气的结果就是一天工作下来,顾逸洲被李鸿宇骂了n次,谈恋爱影响工作果然是真理,怪不得大公司都不让办公室恋情,尤其是和大混蛋谈恋爱!
俞承泽坐直了身子,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怎么你就搞不定呢?非要我回来,耽误了我媳妇儿过生日我可饶不了你。”
李挚说:“这锅我可不背,你非要用这个做生日礼物我有什么办法,他在圈里出了名的难搞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退隐江湖这么久了,你让人家为了你媳妇儿出山,他没说要顾逸洲亲自去就是好的了。”
顾逸洲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喜欢陈夕的歌,打开他的手机也都是陈夕作词作曲的歌单,这位陈夕在业内颇有名气,写出来歌没有一首不爆红的,可惜就是人太难搞,前几年退隐江湖之后就更没人能请得动他了。
这次顾逸洲过生日,俞承泽就想着能让陈夕给他写首歌做生日礼物。
出国之前俞承泽也约了几次,可惜都没见到人,只好交给李挚办这件事儿了。没想到顾逸洲生日在即,人家陈夕就一句话,有诚意的话俞承泽就亲自来,不然没门儿。不得已俞承泽只得匆忙回国一趟,最好能赶在生日前把这个惊喜送给顾逸洲。
“你跟他约的什么时候?我订的明天晚上的机票,要是搞不定就拉倒吧,以后再说。反正这个生日我必须得陪在我媳妇儿身边。”俞承泽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以前李鸿宇就难搞得很,没想到又来一个。
他最讨厌这种交际,却又不得不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