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月隔得远远的就停下了,而任清野下车后,径直往她这里走来。
看着他长腿一步步跨过来,池中月竟然紧张了起来。
可当任清野敲响她的车窗时,她还是理直气壮地说:“干嘛?”
任清野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继续敲。
池中月把车窗摇了下来,说:“干嘛?”
任清野直接伸手进来,反手摁了车门锁,然后打开车门,把池中月拉了下来。
池中月挣扎,“你放开我!”
任清野把池中月拉得只有一只脚还在车里了,于是干脆两只手一起上,把池中月给抱了下来。
池中月挥着双手打他,拳拳到肉,一点儿不带手下留情的。
任清野被她打到伤口,痛得扯了扯嘴角,手上一用力,摁着池中月肩膀,把她给压到路边绿化带台阶上。
池中月伸腿,直接往他裆部踢。
这下任清野彻底怒了,一只腿跪着,一只腿压着池中月的双腿。
池中月动弹不得了,就狠狠瞪着任清野。
任清野说:“这下能好好说话了吗?”
池中月瞪圆了眼睛,别开脸。
说你妹。
任清野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
谁知道池中月一张嘴就咬了下去。
任清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看,都冒血了。
“行啊你,池中月。”任清野说,“你今天是要干嘛?”
“我不想干嘛。”池中月说,“现在哪儿有我想干嘛的地位。”
“嘶——”任清野活动了一下手指,说,“闹什么脾气?”
“谁跟你闹脾气了?”
“这还不是闹脾气?”
“哦,那又怎样?”
“不怎样,但是我把话给你说清楚,”
“我不听。”
“池中月,你给老子听好了,秦西晨她……操!”
池中月又咬了他一口,这次咬的是手腕,一个响当当的齿印就这么光荣落在任清野手上了。
任清野深吸一口气。
这下,真没耐心了。
任清野俯下身,吻上她的脖子。
不,是啃。
以牙还牙。
池中月手脚动不了,就只能使劲挣扎,“任清野,你他妈强\奸啊!”
“对,今天就强\奸你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任清野手摸到地上的石头,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家楼下了。
妈的。
任清野直起身,把池中月给抱了起来。
池中月死命挣扎,任清野突然瞪着她,“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就在这儿办了你?反正我一个大老爷们没脸没皮的。”
池中月果然停止挣扎了,但还是用一股要杀人但眼神看着任清野。
她觉得,任清野可能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任清野抱着她走,池中月说:“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脚!”
任清野放下了她,但紧紧扣着她手臂,把她往楼上扯。
两人一路磕磕撞撞的,动静挺大。
蓝釉在家里听到了声音,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任清野走在前面,拉着池中月,两步并作一步往楼上来,而池中月被他扯着,脚步跟不上,跌跌撞撞的,头发都散了,跟个疯子似的。
蓝釉说:“你们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