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来吧!”就在这时候,白贺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突然撸起袖管,走上前去。
解石的那位师傅一愣,但看白贺神情坚毅,也就没有吭声,乐得省事,就撂挑子不干了。
“解石可是门技术活,这小子可以吗?”看着白贺的动作,围观的那些翡翠商均是面带疑惑。赌石赌运气,而解石就是全靠经验,只有有经验的解石师傅,才能依据皮壳里的走向,把翡翠完完整整的从里面掏出来。
但白贺一出手,周围围观的人,均是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即便他们这些翡翠商,也是见惯了手艺不错的解石师傅,但白贺那娴熟的动作,还是叫他们颇为赞叹。
“这小子,跟白氏珠宝绝对有关系,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点儿年纪,就有这么娴熟的解石动作!”看着白贺的动作,围观的翡翠商赞叹连连,望向叶凌风的目光更有些同情。
赌石这事情,赌运气,也赌眼力。虽然叶凌风功夫很厉害,来头很大,可以揍得白贺全无招架之力,但他们不觉得,纯属门外汉的也恶男,能赢过白贺这个白氏珠宝的人。
咔嚓!咔嚓!在白贺的操作下,随着皮壳的剥落,天窗开出来的绿,迅速蔓延开来,到了最后,几乎有小孩巴掌那么大一块。
涨了!看着这一幕,不少翡翠商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白贺现在擦出来的绿,比之前几乎大出了一倍,如果能够延伸的深一些,做个摆件绰绰有余。水种翡翠的摆件,就算这块毛料是白贺溢价买回来的,但赚个五六倍,是一点儿问题没有。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像南宫雨雁和玫瑰这样的姑娘,自然是看热闹的多。不过随着人群的表现,她们俩的表情,也是不尽相同。
玫瑰满脸担忧,显然是为叶凌风担心,怕叶凌风输了这场赌局;至于南宫雨雁,则是一脸期待,她看叶凌风出风头出的太多了,迫切希望看到叶凌风出丑的时候。
接下来就该切了,这才是见分晓的时候!眼瞅白贺朝绿意周围又擦了擦,再没有擦出来什么绿意后,围观的那些人,神情顿时紧张起来。
擦掉皮壳,其实也还是看的翡翠的外部,毛料里是否有翡翠,内里的品质怎么样,最终还是要靠一刀切下去来决定的!只要切下去,一刀出绿,那才是真正的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