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青年低语之后,修炼馆那位领头的中年男子罄海,面色忽地猛然一动,惊然暗呼:
“什么!”
他是被石枫入修炼馆一开口,就要一间神王七重天级别的修炼室给惊到了!
“要神王七重天级别的修炼室,那是意味着,莫非,他拥有神王七重天级别的战力不成?
或许……”
紧接着,这叫罄海的男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面色再而一动,再于心中一声暗呼:
“他的身上,藏有秘宝不成?”
如此年纪轻轻,罄海当然不会认为,此人真凭自身,拥有神王七重天力。
而且,刚才羿焗对自己说,他在武检台已经通过武道天晶球测试过,他的武道修为,的的确确在神王三重天境!
强者,可在其他武者面前隐藏真实修为,但,无人可在武道天晶球下隐藏。
……
“神王三重天境的修为,却是毁掉了这座密室!这座密室,其实,与其他密室有所不同。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上次馆主跟我说,这间密室,其实,乃无数年前开辟而出,开辟此密室者,乃是一位空间神通异常广大的存在!
此密室,当时到底何等级别,到底可承受何等强大之力,就连馆主也已说不清,在很多很多年前,一场绝世之战,在这座密室之中爆发!
在那场大战之下,这座密室虽然被那个时代的强者轰得无比残破,但却依旧没有崩塌,再后来经过翻修,将之,定义为了再大限度,可承受登峰造极巅峰的力量!
其实馆主说,虽然这是一座残破经修补过的空间密室,但根本不是其他密室能比,而所能承受的力量,绝对要在登峰造极之上!”
……
这些念头,在罄海的脑海之中不断闪过。
跟着,他对身旁的那个青年羿焗说道:
“此事我已知晓,接下来,便由我来处理,我自会像馆主禀报!
还有,此事我们知道便可,你千万不可向任何人说起。”
“我明白,罄海大人!”羿焗点了点头。
在他认为,此事不可跟任何人说,罄海大人应该是担心修炼室被他人摧毁,有损修炼馆的名誉。
这个羿焗,一向做人精明,见他如此回应后,罄海满意地也点了点头。
跟着,他旋即转身,冲着往外行去石枫呼道:
“这位小兄弟,事情缘由,在下刚才已经听羿焗说了,此事与你无关,是我们的人办事疏忽,不该怀疑贵客的需求,而自以为是地自作主张,安排这间密室于你!
这损失,我们修炼馆,绝对不可让你来承担!”
罄海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的认真与严肃。
“哦?”听到他这话,石枫缓缓地转过身,望向他。
跟着,他说:“其实这是一场意外,当时,我并没有想过会如此……”
“没事!此事与小兄弟完全没有关系,是我们的疏忽,你安心离去便可!”罄海又说。
“如果小兄弟看得起我们修炼馆,便不要再介意此事了。”
听到他这话语,石枫望着他,望了一会儿后,对他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自己是想要赔付这损失的,可是那人的话是……如果赔付他们损失的话,便是看不起他们了,这样的话……他们既然不要损失,那自己也就懒得赔付了。
“告辞!”对他们说完这两字之后,石枫再而转身,再而往外行去。
罄海十人,还是静静地望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见得他,慢慢地消失在了自己诸人的视线当中。
而就在这时,他们忽听得那个罄海沉声一喝: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名月密室被毁的消息,你们不得告诉任何人,我说得是,任何人,包括,馆主!”
听到罄海这话,这些人的面色旋即齐齐一动。
竟然……不让告诉馆主?
这座密室,这里的所有一切,皆是馆主所有,他,竟然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这一刻,就连那个羿焗,都是面色忽地一动。
听到罄海这话,他感觉到,与自己先前所想的不太一样。
刚才罄海不让自己告诉他人,他是认为会影响修炼馆的名声。
而如今竟然下命令说,馆主都……
“这是为何?”羿焗还没想明白,不过这时,他与其他人,再而听得这罄海一喝: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这道声音,竟显得有些阴冷,隐隐之间,他们更是感受到,有一股杀意蕴含!
“明白了!”
“明白了!”
“明白,罄海大人!”
……
诸人顿时纷纷应声,就连那其实还没弄明白羿焗,也连忙再应明白。
听得这些回应,罄海的双目慢慢微眯,还是盯着那一位离去的方向,随后,只听他又再开口:
“黎殇,去通知一下古前辈,说我有要事要见他。”
“是!”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随即应道,跟着,身形一动……
……
不久之后,石枫便离开了那座修炼馆。
此刻还是深夜,天还是没亮!
既然天还没亮,天通神殿的大门,自然还是紧闭。
石枫抬头望了望天色,今日黑空,一片阴沉。
石枫说:“嗯……过不了多久,天色也要亮了。”
边说这话,他边朝着那天通神殿方向行去。
此时此刻他见到,那天通神殿的门外,已经有了数十道身影。
都是要入天通神路的人。
对于一些武者,石枫没有多大在意,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樽红木棺材!
是,棺材!
静静地悬浮当空,由八个身穿红衣的俊美男子而抬,虽是一具棺材,但看上去,却是有点喜庆!
最最重要的是,石枫已感应到,一股生人的气息,从这棺材之中流露而出。
这则意味着,这棺材里面,躺着的并不是死人,而是一个,活人!
而这些人,竟然可以抬着棺材,悬浮于这天幽城当空,已然意味着,这些人的来头,绝对非凡!
而其他人望着他们的面容,也皆浮现着忌惮之色。
只见这时,其中一位抬棺材的红衣俊美男子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