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三人之外,眼前之人,清楚三人有染,手握证据,若稍稍传播,三人必死无疑!
此刻,罪魁祸首出现,梁铭源内心狂怒,欲自秀床冲出,却身无寸缕,无奈不敢张狂,
怒视冯石虎,压低声音喝道:“冯护卫,你敢陷害我,居心何在?”
他与冯石虎,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甚至相谈甚欢,怎奈冯石虎故意陷害,让他进退维谷!
一时,猜不出对方究竟有何计划!
冯石虎移步走进寝室,抓来胡凳,坐在秀床不远处,一本正经道:“梁将军,死守南门有功,怎奈蜀帝与太子,皆不封赏,吾皇深为将军不值,故而,令石虎犒赏将军.
石虎乃武夫,粗鄙无趣,只知英雄爱美人,梁将军丧妻多年,又征战沙场,急需美人,故而,唯有满足将军心愿!”
“你.........”梁铭源怒不可遏,只觉得浑身怒火快要燃烧身体.
愤怒,忽然一惊,手掌情不自禁抓在宣妃退步,浑身精寒.疼的宣妃连连挣扎,却难以逃脱.
冯......石虎.......?
梁铭源暗道,听其言语,眼前将军竟与燕国名将冯石虎同名.
不禁惊讶,盯向冯石虎,试探询问:“你是燕帝铺国将军,冯石虎?”
被猜出身份,冯石虎微笑,起身颔首道:“将军火眼金睛,如假包换,正是冯某!”
旋即,在梁铭源,宣妃,与韩姬惊讶,冯石虎理了理身铠甲,笑呵呵道:“不久前,冯某又被柳浦琊任命蜀国京师卫戍统帅,招募十万精兵,梁将军,现在咱们是同僚呢,将来朝堂多多指教?”
“你混迹锦官城,混迹蜀军,究竟何意?”梁铭源盯着冯石虎铠甲,咬牙切齿怒问.
“何意,将军不清楚吗?”冯石虎朗声反问.
少时,不禁道:“昨夜阿里曼遵照吾皇吩咐,带领藤甲兵哗变,若非重创京师卫戍,冯某又怎样把散布锦官城附近刀锋雄兵,聚集锦官城,没有梁将军与冯某配合,京师卫戍与梁家军又怎样控制锦官城,怎样灭蜀呢?”
“你.....你.....好卑鄙!”梁铭源结结巴巴道.
一时,寝室静可罗雀,梁铭源根本没有想到,冯石虎出现锦官城,而且故意陷害自己,更重要,太子不知情,命令其执掌京师卫戍.
此刻,冯石虎以募兵名义,顺理成章,光明正大,聚集分散锦官城四面刀锋劲卒.
锦官城,危险.
蜀国,危险啊!
另外,他彻底明白,为何温氏被百姓声讨,逃往燕国,为何冉冥渊在南疆被刺杀,为何镇南王家眷无辜失踪,为何张晟臣遭太子怀疑..
这一切,皆与燕帝有关,其亡蜀国之心,昭然若揭.
温氏,冉家,张家,镇南王之后,终于,燕帝把注意力转移自己身.
旁边,宣妃与韩姬亦惊讶不安,燕军尚未破城,燕国将领又怎能入城.莫非,昏睡,燕军破城,杀进城内.
三人惊愕,惶恐,只听梁铭源怒道:“你是冯石虎,名满锦官城的沐先生,可是燕帝?”
“自是吾皇,身边夫人,乃将军幼女,与蝶舞姑娘!”冯石虎毫不隐瞒,向梁铭源解惑,笑呵呵道:“将军婉妃与吾皇入京,可否准备前往蜀宫,向蜀帝与柳浦琊汇报?”
此刻,梁铭源安恼,他正有此意,向柳武牧汇报.
燕帝亲临锦官城,生擒对方,以此要挟燕军,燕军兵锋再盛,那时,燕军必然退去.
只是耳闻冯石虎道明自己内心想法,梁铭源又有担心.
冯石虎敢亮明身份,定有依仗,何况,自身危机尚未化解,又怎能生擒燕帝.
仔细想想,锦官城,太子与燕帝亲近,冯石虎掌控京师卫戍,暗剑潜伏锦官城.
此刻,蜀国控制锦官城,然与落入燕军之手,有何区别?
不禁恼怒询问:“冯石虎,燕帝何在?”
“将军健忘啊,应将军要求,吾皇盛情难却,自然住进梁府!”冯石虎面容笑意甚浓,一副善意提醒道:“湘妃娘娘与吾皇相谈甚欢,特意备下酒菜,欲等将军回府,为吾皇接风洗尘!
不过,某瞧着湘妃对皇颇有好感,婉妃娘娘又有意从牵线,这桩美事,估计迟早开花结果!”
闻声,梁铭源有气无力,身体软瘫,坐在秀床,面容苍白无力,靠在宣妃身旁,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