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向李定山动手”,那位和周家证件不合的省委书记。
周岳点头,“上面已经知道他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下台迟早的事情”。
李定山其实知道周家看他不顺眼,省会束州又有苏家坐镇,所以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周家人做事向来果断,这样做也是怕将来李定山在中间作怪。
苏应衡早就料到这事,点了点头,“李定山和雷利集团的纠葛不小,可以查查”。
他特意提出来,周岳凝着神问:“雷利集团?倒是听说过。应该不会碍着什么事吧”。
整个东南商圈,瑞信的威势排在首位。雷利集团也不用周家出手,苏应衡一句话就能让程家吃苦头。
苏应衡的眉眼在袅袅茶烟中朦胧出尘,“他们家老头子倒有几分眼色,就是两个小的不安分,顺势敲打敲打”。
小事一桩,周岳点头,没再多问。
中午的饭菜都是艾笙亲手做的。她没有大厨手艺,但家常菜总算熟能生巧。
周岳倒是吃得很高兴,席间说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情。
艾笙眼眸亮晶晶地听他说,不是惊讶地冒出一两句“燕槐还有这样的时候?”“他以前和现在完全两个样啊”。
苏应衡指节扣了扣餐桌,沉声打断两人:“好好吃饭”。
周岳闷头不说话了,他对苏应衡一向敬畏。
倒是艾笙给苏应衡盛了一碗汤,翘着嘴角说:“有还好好吃饭呀”。
转头又跟周岳打听他以前的事情。
周岳小心翼翼瞄了一眼苏应衡的脸色,原以为他会不悦,结果只是满脸无奈。
这完全是只纸老虎嘛。
午饭倒是宾主尽欢,周岳要离开的时候,艾笙领他参观了家里的画室。
末了送他一幅自己的画作。
周岳倒是被她的水墨画惊艳到了。运笔细腻,粗狂却又仔细到一枝一叶。
于是笑说回家铁定裱起来,以后要增值的。
他把画搁在操作台上,同艾笙到周围参观。
最后拿上画,离开苏宅。在车上展开画卷准备再品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