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铁微微点头,却沉声问旁边的许龙道:“你不是说他来这里了吗,人呢?”
“陈老,我也不知道啊。”许龙左顾右盼,也是没找到苏诚的身影,登时有点纳闷了。
忽然,他的手表震动,连忙低头瞧,然后在陈阳铁耳边小声道:“陈老,人已经走了。”
“走了?这宴会还没散吧?”陈阳铁怔。
“老长,你是在说谁呢?”张启年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
陈阳铁老眼中闪过抹精芒,笑着问:“老张啊,刚才是不是有个姓苏的小伙子,来过你这里?”
陈阳铁声音不大,但由于大厅里没人敢喧哗,在场所有的人却都能清晰听到。
姓苏?
“陈长不会是来找苏诚的吧?”
“这……我觉得成是。”
“苏诚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陈长亲自来找他。”
“厉害了姓苏的小子。”
“那家伙身份不般,张家人,恐怕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
听到陈阳铁的问话,张启年心里抽,有种想晕过去的冲动,姓苏的小子来过啊,可是……
他们张家人给赶走了,毫不留情地赶走了他。
张启年压下种种不妙的心思,怀着丝侥幸,硬着头皮道:“来过。老长,你找他,有事?”
陈阳铁眼睛眯,扫了他下,点头笑道:“当然有事,不过,这小家伙老是推说没时间,躲着我不见,拿他又没办法,呵呵,既然他没在你这里,那我就先走步了,下次来找你下棋。”
说罢,陈阳铁对许龙使使眼色,后者递了个寿礼给张启年,然后跟随着陈阳铁,起出了大厅。
直到他俩的背影彻底消失后,张启年才回神,面如死灰,个身子站不稳,要不是夏东搀扶着他,他此刻已是瘫倒在地上了。
“小伟,你说得对,这下的确是……完了!”声长叹,张启年眼神浑浊,仿佛在这瞬间,苍老了十岁。
“不好,不好了……”
这时候,个声音从侧门荡起,张思涛神色匆忙地来到大厅,呼道:“爸,爷爷,那个,那个……”
“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支支吾吾的。”张勇瞪了儿子眼。
此刻的他,心里也是悔恨交加,早知道苏诚和陈阳铁有关系,他当时又怎么会让儿子去帮助廖德光?
糊涂啊!
“那个,廖总他,晕死在厕所里了。”张思涛咳嗽了声道。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啊。”张勇呼了声,如果出了人命,这可是他们张家人的责任。
他虽然巴不得拍死那廖德光,可是真把他弄死了,他们张家也要倒霉。
“等这事儿过去了,定要好好和姓廖的算算账,该死的!”
大厅里,宾客们神情不,议论声嗡响不止。
“来报应了,那个姓廖的,当时肯定是故意找茬。”
“呵呵,事实摆在眼前,这还用你说?”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张家被这个姓廖的,给坑了。”
“是啊,要是姓廖的当时不说苏诚没送礼,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上个厕所还拉晕了,这种人,活该!”
“我和廖德光有点合作,这下回去后,我要立马退了,耻于和这种人共商。”
“哪能等回去,我早都去信息,让秘书处理这事儿了。”
“……”
来此的宾客,个个都是人精,生恐因为廖德光这事,被牵连到让苏诚甚至陈阳铁误会。
如果廖德光要倒霉,他们也要跟着落水。
所以现在,赶紧撇清关系,那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