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妓、女这样的女人才不会有人在意她们到底侍奉过多少男人!
不过,既然安在昕这么不要脸的自己要把这种话说出来,那她为什么不听呢?
“好呀,我倒是想听听看,安女士有怎样的高招!”
安在昕莞尔一笑,即便现在她虚弱而无力,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妆容,半年多非人的折磨让她身体已经接近油尽灯枯,脸色也是一片蜡黄,但是这样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清丽的美。
章沐白的拳头一点点的握紧了,因为安在昕这幅样子,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安然那张脸。
安然,安然!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安然了!
虽然背叛她的人是雷子琛,让她吃了这么多苦头的人是雷子琛,但是章沐白却一直坚信,假如没有安然的话,雷子琛根本不可能这么对自己,如果不是遇到安然,雷子琛说不定会等到自己回国呢?就像是沈绒萧一样!
安在昕将章沐白那样的情绪统统看在眼中,她轻声笑道。
“其实很简单,在这么多男人的圈子里头独善其身,靠的就是自尊自爱以及——长得漂亮!”
“啪!”
章沐白手中拿着的签字笔被她狠狠的折断了。
她有些想笑,但是又觉得荒唐。
“哈?你说自尊自爱?”
这正是天大的笑话,“安在昕,你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婊、子,竟然跑到我跟前来说什么自尊自爱?你不觉得这也太可笑了吗?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安然那副假清高的样子到底像谁!原来都是遗传的你呀!你们母女两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呀,不管你们和多少的人睡过,第二天醒过来就都忘记了,搞得好像自己是个贞洁烈女一样,还去谈什么自尊自爱?”
安在昕丝毫没有在意章沐白的嘲讽,苍白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淡的微笑。
可是章沐白的情绪却彻底的激动了。
“安在昕,你就是用这幅样子勾引到方严的吗?也是,方严那个人,年纪轻轻的自己的未婚妻就被人给抢走了,之后到了四十多岁也没有结婚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像这种老处男确实是急着要女人,像你这种长着一张婊、子脸又急于献身的女人确实很对他的胃口吧!”
“还有你女儿安然,跟叶家那位公子叶晟唯离婚的时候搞的动静多大呀?弄得自己多舍不得似的,最后呢?没多一个月就嫁给了雷子琛,还装怀孕,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也真是够了!我是喜欢雷子琛,但是我喜欢的正大光明,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安然呢?安然为他做过什么?她凭什么得到雷子琛的爱?她不过是一位的索取罢了,她除了继承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和白莲花的性格之外,又有什么实际的本事能配得上雷子琛的?”
章沐白的一张脸因为怨恨而变形。
安在昕抬起头看向那边的章沐白,眼神中带着怜悯和可悲,是的,这样的章沐白在安在昕的眼中是可悲的。
“你为什么会用这样的心思去衡量爱情呢?爱情本来就是无私的,霸道任性,又不讲道理,喜欢一个人,有时候连你自己都控制不住,更何况是别人!
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雷子琛,为了雷子琛做了无数的事情,可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雷子琛是否需要你来做,一厢情愿的付出,有时候对其他人来说,反倒是负担。”
第1090章 怎么去查?
安在昕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了章沐白的心上,而且扎的是最疼的那块地方。
因为这些话雷子琛也说过。
可他们凭什么那么说?自己的付出,凭什么一文不值?甚至,成为对方负担,就算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又如何?她至少为雷子琛做过!
见章沐白没有再说话,安在昕再次开口说道。
“当然有些话我觉得没有必要跟你说,但你竟然非要钻这个牛角尖,不妨告诉你,我口中所说的自尊自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这些年在所有的男人中间周旋,却从来未曾出卖过自己的身体,这一点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
还有你所说的我的女儿安然,安然虽然嫁给雷子琛的时候是二婚,但她跟雷子琛在一起的时候,留给雷子琛的,却是最完整的自己。”
章沐白倏的抬起头来,眼中写满了不相信,一个劲的摇头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不过都是你们耍的诡计罢了!安然认识雷子琛的时候,已经很叶晟唯结婚有半年的时间了,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处子之身?而且这么多年来,你把安然和安齐两个人丢下来,她一个小女孩凭什么养活一个跟她一般大的大男孩,还要供自己读书?我就不相信在她之前的人生道路上,没做过任何肮脏的事情!”
安在昕叹了口气。
她终于明白过来,这些道理跟章沐白是讲不通的,章沐白就是个疯子,一心喜欢雷子琛,所以觉得她们母女俩是自己最大的仇人,所以不管安在昕怎么说,章沐白都是不可能相信的。
但嘴上不相信,不代表心里没有这个概念,或许章沐白早就听见了这些风言风语,她也怀疑过,只是,不肯相信罢了。
自欺欺人又一厢情愿的爱,仔细想想也很可悲,章沐白确实值得让人同情,只可惜的是,她没有心甘情愿的,单恋着雷子琛。
她想尽一切办法,破坏雷子琛现有的家庭,想尽一切办法把雷子琛,带到自己的身边去,全然不管雷子琛是否愿意,这般自私的行为,完全盖过了她的可悲和可怜,让她变得可恨起来。
安在昕不再搭理章沐白,章沐白一个人又说了几句,却也觉得没有意思,砸碎了茶几上的几个陶瓷杯子之后,终于愤怒的走出了房间。
等章沐白一离开,安在昕立马打量起周围。
自从被章沐白的人带回去之后,她的手上就一直靠着手铐,但今天因为在输液,所以她难的是自由的。
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搞清楚自己在哪里,或者有机会跟外面的人通风报信的话……
安在昕心里这么想着,动作上也不敢再有半点迟疑。
章沐白竟然被气的走出了房间,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但有没有其他人过来,安在昕就不知情了。
万事都要小心,她并没有敢直接把手上的输液管给拔了,因为这样一旦有人进来,所有的话就解释不清了。
既然有了要活下去的心思,那她在这群人的身边就更该小心谨慎。
她小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手拿着输液的瓶子,渐渐的就下了床,这样的话待会儿要是有人突然进来,还可以谎称是自己想要上厕所。
这个房间其实也并不大,之前安在昕就发现了,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跟之前关押自己的地方完全不同,之前关押自己的地方是个地窖,所以面积很小,周围的房间都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