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风行夜叉周身的浊风便是散开了,露出里头的夜叉。
只是这夜叉好像变矮了?
道长也发现了这点,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让他看夜叉的尾巴。
这货的尾巴虽然还是浊风的模样,但是小了一圈,相应的也变矮了。
田老七哈哈狂笑地站了起来,右手擒剑,左手低垂,看起来左手伤得不轻。
只是他的战意好像一点都没减,出口嘲笑夜叉,问它如何?还要不要再来打上一场?
夜叉面色愠怒,呀呀呀发叫,拎着鱼叉就冲了过去,边冲边喊,说谁怕谁啊!
pong的一声。
两厢又是焦灼在了一起。
田老七刺它一剑,夜叉还他一叉。
两厢彼此互坎。
争斗了几十个回合,竟没分得出上下。
一直从入夜打到凌晨。
月亮高攀。
冷光照下。
我和道长两人在一旁看得心惊,不知不觉时间竟过去了不少。
田老七的战斗力再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
这老头,特么的绝对是扮猪吃老虎的标准教材!当初在一线天的时候如果他突然暴起,估计小艾就悬了。
好在没有。
我没想到他越战越勇,打到后面,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湿了,但是他却没有半点退意,反而步步紧逼。
夜叉有点吃不消。
荡出一招,聚了好几道龙卷风来冲散田老七的进攻。
然后往后边连跳几道,退了十来丈。
田老七也没再追。
因为今日白天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我的计划就是收伏夜叉,让它载着我们下冰洞。
打到这会,火候刚好。
我趁机跳了出来,准备给风行夜叉当个和事老。
我遥指问他,服了没有?
风行夜叉呸了一句,说服个铁蛋,指着田老七说他偷袭!
我哈哈发笑,说你这夜叉真是搞笑,这打架还有怪人家偷袭的?输了便是输了,还有什么好不服的?
它说它不管,反正今天这架打得它心里窝屈。
我问它那要怎样才能叫它服气?
夜叉说再来打一场!
我呸了一句,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好意思讲!
它被我一吼,有点尴尬,但是脸皮不薄,说我们要是不和它打,它就天天来找事。
我说你还赖上了不是?
夜叉把鱼叉往冰面上一顿,一副我看着办的模样。
我心里嘿嘿冷笑,要的就是你死缠烂打。
我假装退了一步,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很厉害,就是有点不好彩,遇到了我们。
我说这样一直打下去也不是个事,我们都是有身份在身的人,这样平白无故打架,不就跟市井无赖一般了吗?
它问我那怎么办?
我说要打也行,咱定个规矩,下个赌注,我们这仨人之中,目前就我没和你打过,而我又是我们当中最弱的,我和你打一架,若是我输了,我应你一件事,若是你输了,你应我一件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