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问我还想吵吗?
我嘟嘟囔囔地,本来想说有可能谷老板是被人劫走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我一直以来也都怀疑谷老板不太对劲。
只是纯粹是直觉,没有明显证据。
我收住了声。
转身就走。
道长跟了上来,问我想要干嘛?
我说还能干嘛,抄上家伙,追上去!无论如何我都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太打脸了!
道长没有说话,也是走到一旁收拾东西。
我停下手来看着他。
他转过头来和我对了一眼,突然一笑,说还愣着干嘛?这事怎么可以把他落下!
我冲过去给了他一个熊抱,默默滴了两滴眼泪。
这才是真正的兄弟啊!
和我一起填坑!
不消一会,我们俩便是把东西收拾好了。
出来厢房一看,发现老道士和田老七已经等在外头了。
田老七给我和道长扔了一个用方布包好的包袱,说里头都是干粮。
我啥都没说。
背上。
这时候不是讲客套话的时候。
老道士说他走不开,田老七跟我们一起。
我切了一句。
没回他。
自行先走,来到佛堂。
老道士把我们送到了洞口。
谁知临了临了,这老家伙煽情了两句,叫我们千万记得小心,事可为则为之,不可为也万万莫要牵强!
我没回他,攀着绳子便是下了洞。
随后道长和田老七他们也跟了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来我便是觉得这洞阴森了不少,风也大了不少。
那个被谷老板砸开的坑,我判断了一下方向,大概是在西偏男的位置,不大,差不多可以通过一个人的样子。
我一看这洞,就有点为难了。
洞太小……
我比谷老板整整大了一圈。
没办法。
我只能半吊在空中,用脚去踹那洞上的砖头,踹了几下,这洞口才稍微大了一些。
我腰一扭,荡了过去。
上了那个坑。
道长问我情况如何?
我点了根蜡烛,约摸看了个大概,跟他说是一条甬道。
我没有深入进去,而是先把道长还有田老七他们接过来。
田老七殿后提着气死风灯,我和道长一人拿了一根火炬,用蜡烛点上,走在前头。
进来这甬道一看,这才发现这甬道不小。
高可以容下我。
宽可以并排走两人。
地上还有水银的痕迹。
我跟道长他俩说先顺着水银的方向跟上吧?
道长说可以,但最好小心点,谷老板已经不是之前的谷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