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也是附和,说我讲的是真的,他可以作证。
魏平说我俩是一会的,他才不信。
我突然想抽死他。
我问他这是何苦呢?咱昨日不相识,今日不想见的,我俩犯罪,你跟着我俩,是几个意思呢?
他说其实他今天跟所有人都聊过了,整个组里头,就只有我和道长两人有意思,其他人都是假把式,跟着他们没搞头。
我问他这是从哪说起?
他指了指我,说我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但举手投足间就知道是有经历的人,一般人没有我这种气场,又指了指道长,说他一看就是那种搞来搞去的人,按照传统的说法,就是他身上有气。
我撇了撇嘴,摆摆手,说我俩就是普通人,没什么特别,等案子结了,该去哪还是去哪,别跟着我俩。
他没说话,但是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感觉不太好,这就跟突然多出了一条尾巴一样。
外头安静了下来。
我们那组长最终也没能说服乘警把我们仨放了。
离到下一个站还有三个多钟。
这时已经入夜了。
我跟道长说睡一会吧,这次估计少说都得蹲几天。
道长说蹲就蹲吧,总比被人押着好。
他这随便一说,没想到说漏嘴了,我支了支他,他这才意识到,赶紧收嘴,蹲在角落,眯眼休息。
火车哒哒哒地开车。
我们仨呈三角的蹲着,我看着已经入睡的魏平有些出神。
这个魏平,是什么来头?
不会又是哪个势力的间谍吧?
这太反常了。
他刚才说的其实全对!
我就是为了甩掉荥雨才打的人,这是我想了一下午才想出来的办法,想要甩开荥雨,就得打破荥雨背后的人原先制定的计划。
我需要时间,一边搞清楚他们的目的,一边寻找别的帮手。
现在只有我和道长两人,人手有些不够。
我本来想我已经做得够隐秘的了,就是有一点意外,没想到我从车厢过来餐车故意撞的人会是庄红星。
这个人有点难搞。
但是也有好处。
本来我还担心即使在车上闹事凭借三尾狐的势力可以轻易摆平,但是现在,这庄红星的出现,以他们庄家的实力,恐怕三尾狐想要摆平也需要一些时间。
而这,正好可以给我争取一些时间。
但是现在多了魏平这个人,听其言,观其行,看起来有点食古不化,但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实在看不透他。
他这要是笃定了做我和道长的小尾巴,说真的,还真不好搞。
我想得出神,一时有点累,说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了。因为我是靠着门坐着,所以门一打开我就掉了出来。
醒了。
起来一看,车子已经进站了。
乘警走过来把我们押下车,魏平一脸的淡定,还真是奇葩。
这个站叫蚌阜,这已经刚好出了江苏地界了,是属于安徽的一个地级市。
火车等我们下来后就开了。
我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下来的只有我们仨还有庄红星他们仨。
我这心头一下就松了口气。
庄红星我是不怕,怕的是荥雨的阴魂不散。
但是我这念想才落,荥雨的声音就从我后头的楼梯上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