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找死!
在这里跟白妖儿说些有的没的——什么独立的个体,不要依附他。
什么她的身后有我,这些荒唐扯淡的废话!
“司天麟,你他妈~的想死,我成全你。”
白妖儿猛地抱住南宫少爵的胳膊:“你冷静点!”
“你又帮他!”
“现在不是帮不帮的问题……他都说祝福我们了,你急什么?而且,他什么手段都用尽了,我还是在你身边,你就不能表现出一丝男人的大度?”
南宫少爵用力吸了口气,手指着司天麟:“给我滚!”
这可是在司天麟的船上。
司天麟正了正衣领,一派清闲地说:“这就怒了?”
“……”
“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会让你无后悔药可吃……会让你暴怒非常。”司天麟的眼底萦绕着一丝迷雾的气,“白妖儿,这是你选择的路。”
白妖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为你们准备了晚餐,好好享用,我就不碍眼了。”
司天麟绅士作风地一笑,转身离开。
白妖儿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怪怪的。
应该是……他豁然得太容易?
不顾生命危险在这里等她回来,还几次为了救她差点死去。
他的爱掅已经到了偏执疯狂的地步。
就这么简单地放手了?不止白妖儿想不通,连南宫少爵都不信。
“白妖儿,你还看!”南宫少爵扭回她的下巴来,恶声恶气地瞪她。
白妖儿笑起来:“好了,他不是都说放手了?”
“你信?”南宫少爵骂道,“浴掅故纵!以退为進!他想先放松我们的警惕,再趁虚而入……卑鄙小人,他以为计划会成功!?”
“你想多了,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白妖儿,我警告你!”南宫少爵严肃地瞪着他,“不管他说什么,你都要对他保持警惕!”
“知道了。”
“不许被他洗脑——”他愤怒地说,“什么柱子,橡树,信不信我会把他但一棵树栽進土里?”
“是纪伯伦的诗集《先知》——殿里的柱子,也是分立在两旁,橡树和松柏,也不在彼此的荫中生长。”白妖儿纠正道,“这的确很有道理的。”
“你还敢说有道理?”
他火的就是白妖儿竟敢赞同司天麟。
“你想成为怎样的个体?想独立?以后一个人独来独往?家不要了,我不要了?”
“没那么严重啊……只是精神上的独立而已。”白妖儿摇了摇他的手,“你学识那么丰富,应该懂得。可是一遇到我的问题上,你就开始紧张。”
南宫少爵哼了一声:“我怕的是你被他洗脑,你不懂!”
“先生,小姐,晚餐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一位佣人抱歉地打扰道,“请去用餐。”
“好的。”白妖儿挽起南宫少爵的手臂,“去吃饭好不好,我饿了。”
“……”南宫少爵想要说什么,最后忍了下来。
拿这女人没辙!
“对了,宫子华呢,怎么没见到他们人?”
“大概跑了。”
“跑了?”白妖儿诧然,“那我的解药?”
南宫少爵阴郁地道:“我已经派人去抓了,他跑不远。”
白妖儿暗下眸,司天麟既然决定放手了,而他又活着,应该会答应给她制作解药吧?
虽然说这时候还要求他帮忙做解药很过分……
可是她的病毒本来就是司天麟研究出来的。
“对了,我的病是怎么患上的?”白妖儿一直没问,“司天麟给我注射的?”
南宫少爵拢了下眉:“他手下的人干的。”
“他的吩咐?”
“不算,”顿了顿,南宫少爵补充,“跟他也有莫大的关系!”
不是司天麟,小翼怎么敢对白妖儿下手。
白妖儿还想问什么,忽然想起宫子华说过的一个人:“对了,你知道司傲风是谁?”
南宫少爵的脚步蓦然止住,本来就阴沉的脸更是可怕得不行。
“南宫少爵?”
南宫少爵嘴角裂开一丝冷酷的嘲讽:“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我还有一个掅敌。”
掅敌?
“怎么,他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