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近几天的行为的,消沉,绝食,失眠,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昨晚居然还一个人喝闷酒?
这些行为都是她白妖儿会做的吗?
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这些烦闷的情绪,都是来源于一个男人——南宫少爵。
她比自己想象的,更要在乎他。
很奇怪啊,他们明明认识不多久,可他好像刻进她的心里那样喜欢他。
刚开始遇见他的时候,她就经常做梦梦到他了,仿佛他们前世今生就认识,她对他这份情感,已经植入血液里很久了。
白妖儿怎么会知道,她的记忆倒退了,但是她南宫少爵真实发生过的一切,却不会因为她脑子里忘掉这份记忆而消失。
所以,她的心里早就都是他,在乎他的一举一动……
跟他吵架要分开,她会这样难受得不能自拔。
而他回到她身边,她表面装作再生气,心底却是开心的。
她……其实是开心的吗?
白妖儿茫然着,洗了半个多小时,皮肤都搓红了。
……
从司天麟房门口经过的时候,白妖儿尽量放轻脚步,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她却像在做贼。
偏偏就是这么倒霉……
门突然咯的一声打开了,穿着米色丨睡衣的司天麟清高孤远,目光淡漠。
白妖儿的身形僵住,感受到他的视线看着她。
那桃花眼犹如迷雾一般,笼罩着黑色的邪丨气。
“这么早。”他眯着眼,深色丨的瞳孔里看不出半点异样,像往常一般惬意地打着招呼,“昨晚没睡好?”
白妖儿心虚:“你也醒很早。”
匆匆扫了他一眼,他穿戴整齐,头上还戴着帽子,显然一副外出过的景象……
他不可能睡觉的时候还戴帽子?!
还是明知道外面有人,所以才戴帽子出来见人?
白妖儿狐疑地看着他,他眼里的淡漠恢复平时的温柔。
“吃过早餐了么,我帮你做。”
“不用了——”白妖儿匆忙地说道,“我还想睡觉,何况我也不饿。”
白妖儿几乎是仓皇逃進了自己的房间,还好她去洗澡的时候挑的长袖的衣服,脖子上的吻痕不知道她看见没有,刚刚的角度应该看不见吧?
白妖儿自欺欺人地想着……
怎么说,司天麟也是她的“前夫”,她在瞒着他做了这种事,还是在人家为了救她病了以后,真的很不应该。
白妖儿,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风将窗帘拂得随意地动,窗外的天亮了许多。
白妖儿走到窗边,正准备将窗户打起来,看到一个高俊的身影提着东西往她家走来。
大概南宫少爵刚刚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很难得看到他穿T恤和休闲褲,V字领松松挎着。
南宫少爵走到院子门口,掏出钥匙来开了铁门……
白妖儿瞪着眼,小熊的钥匙挂坠?那是她的钥匙窜!
什么时候被南宫少爵拿走了?
南宫BOSS也注意到白妖儿的目光,一张俊颜抬起,朝她晃着手里的食品袋。
袋子里明显不是现成的早餐,露出一把冒出来的大蒜。
白妖儿竭力探着半个身,见南宫少爵大摇大摆地走到玄关口,揷入钥匙進去。
白妖儿咬住唇,脚往地上用力一瞪,差点没给气死。
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去而复返?
还穿个这样的T恤,顶着吻痕到处走?他是想告诉谁啊?像全世界彰显昨晚那点事儿?
白妖儿脑子一熱,冲开门就朝楼下跑去。
南宫少爵将食品袋搁在流理台上,立在橱柜前挑选刀具。
白妖儿走得太急,差点没给摔一跤……
昨晚被南宫少爵折磨得双腿很軟,走起路来怪怪的,跑步都吃力,只能急走。
南宫少爵抬头睨她,看着她走近:“怎么走路像只鸭子?”
白妖儿一听鸭子这个比喻,又想到那次在学校走廊他说的话……
蹲马步和上我床的结果都一样,变成鸭子。
白妖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你昨晚肯定累了,炖点吃的给你补补。”
“你给我出去!”
“你不是不相信我会做饭?我今天親手做给你看。”南宫少爵已经选出两把刀具放好,从食品袋里拿出蔬菜瓜果,全都是顶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