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老子今儿跟你拼了!”
凤鸾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拼?您是哪儿来的自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凤鸾之只得先稳住慕言。
“公子···”她急声一唤,语气里是实打实的担忧,忙往前上了几步想要靠近慕言,瑟瑟发抖的道:“安儿害怕!”
沈辞一听,我艹,安儿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一次都没有。
大概嫉妒使人疯狂,他突然气血上涌,趁着慕言回身去望凤鸾之的功夫,抬腿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处,紧接着便是三枚银针刺来。
凤鸾之气的咬牙。
灼光已至门外,这傻子还恋战?再不走真没命了。
她也顾不得其它,立刻张开双臂挡于倒在地上的慕言身前,大声呵斥:“不许你伤公子。”见沈辞有一瞬的愣神,更是气的大骂:“还不快滚。”
沈辞不但没滚,气的双眸都染上了嗜血的红,他咬牙一字一顿的问:“你衣服呢?他是不是碰你了?哪只手碰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薄薄的寝衣里面空荡荡,动作间,此起彼伏上下乱颤的小兔子。
自来了葵水后,凤鸾之明显觉得她那小土包有破竹而出的蓄势,这才分开几个月,它已长成了拳头大小。
被沈辞这么刺果果的盯着,她也下意识的垂头看了眼。
露点了!
凤鸾之:“······”
说话间,沈辞徒然逼近,貌似要去抓凤鸾之的手腕,而身后外室的门已被打开。
凤鸾之被他抓着往怀里拽的瞬间,情急之下,踮起脚尖直接在他面颊上落下了一个吻,小声道:“快走,回头再说!”说罢用力推开他后转身往慕言身边跑去。
“公子···你快醒醒啊。”她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枚银针,直接刺向慕言的昏睡穴,所以灼光想要去追越窗而逃的沈辞时,她连忙阻止,“公子不知是死是活,你还有闲情去管别人?你到底是敌是友?莫不是潜伏在府内的细作?宅子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凤鸾之惯会倒打一耙。
而她又气势十足,一张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灼光心思单纯,又有些傻气,嘴更是笨。被凤鸾之这么一质问,当即愣在了原地,‘我’了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不把公子扶上榻?”
灼光这才呆愣愣的‘哦’了一声,垂丧着脸,跟着凤鸾之一起将慕言安置好,又去请了郎中。
凤鸾之拿起一身干爽的衣服连忙躲到了屏风后面换好,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真是够惊心动魄了。
心思一转,又有些想笑。
那傻子怎就找到了这里?张口先质问她衣服去了何处。
凤鸾之忍不住笑出了声。
知道他安好,还有精神头喝飞醋,这便是几个月来最好的消息。
慕言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午时,醉酒后的人总会犯头痛的通病。
他紧闭着双眼皱紧了眉头,抬起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了捏鼻梁。
恰时,一道温婉动听的声音响起。
“公子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慕言倏地睁开眼,锐利的双眸在对上凤鸾之笑靥如花的面颊时,忽而又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撑着双臂靠在身后的迎枕上坐起了身。
昨夜一幕幕似片花般忽闪而过,脑中残留的,是凤鸾之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
小小的身躯,倒是临危不惧,颇有几分女侠的风范。
她能护在他身前,出乎了他的意料。
慕言忽而抬手伸向凤鸾之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嫩的好似剥了壳的蛋清的皮肤,笑如春风般,问:“昨夜可有伤着你?”
凤鸾之僵硬着身子,尴尬的笑了笑,摇头的瞬间脱离开慕言的手掌,随后似娇羞的垂下了头,以防他再一次伸出魔掌。
慕言悻悻的收回手。
“不是害怕么?为何又敢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
“就···”凤鸾之顿了下,声音小了几分,“就舍不得公子受伤。”
慕言闻言,身子徒然一怔!
一旦动了情的男人都是好诓骗的,慕言居然还真的信了凤鸾之担心他的话。
所以下午的时候,她执意要去庙里上香,道是去为慕言祈福,慕言竟也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