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事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而事后倦懒,是粟荷的常态。
她枕在边旭的肩头,手指在他的后背摩挲,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有来有回地摸着。她像只鼓腹含和的小猫,将所有力量寄托于边旭身上,不浪费一点力气。
边旭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后处,他的背部紧绷着,未曾松懈,却被她的小动作所牵动。她的指尖在滑动,上下左右飘忽不定,他甚至觉得她在写什么字,辨认不出,便用力顶弄了两下。
边旭捧着她的屁股,快速耸动了数十下,已经到达零界点。但他没来得及拿套,只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松开点紧抱着他的胳膊,“乖,先起来”。
“不要,射里面嘛,今天安全的。”
她的声音哄诱着他,似鱼钩,在空气中连成一条线,套住了他,她拼命地想要钓上鱼。
而边旭是她垂涎已久的鱼。
粟荷蹭了蹭他的脸颊,把他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用力夹了夹他还在她体内的阴茎。他和孟宇泽从来没有内射过,她算过这段时间确实是安全期。安全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所以她也做好了其他准备,带好了药。
边旭本就忍得辛苦,被她一夹,马眼发麻,在她穴中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在内壁上,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被填满,被灌满的充足感。
他射了很久,不少白浊顺着柱身都已经往外流了,粟荷还绞着他,不愿意让他离开。
她信任他们,所以哪怕共沉欲海,粟荷也敢试着跳一跳。况且她本来就如一只没有前进方向易折易退缩的船,好不容易有了点光亮照着她前进,给足了她勇气,还有舵手愿意帮着她控制方向。她的心早如明镜般透亮,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的精液是热的,她的穴也是热的,连空气都沾了几分粘腻,甜腥的味道像是下一次性爱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