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只要我的孩子!”霜璃猛地推开她,身子一个踉跄,跌倒在雨中,就那么晕厥过去。
大雨滂沱而下,席卷一切,声声雷鸣似在宣泄心中不忿,辰云萧双手颤抖的接过那幼小襁褓中的婴儿,拉住他稚嫩的小手,轻笑道:“瞧瞧,你跟你额娘长的多像啊,这眉眼这鼻梁。”
他唇角勾起邪佞一笑,把这孩子轻放入一旁丫鬟的臂弯中,负手立在窗前:“本王一定要得到你。”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霜璃勉强支起酸痛的身子,神情木讷的看这周边的一切,泪似干涸了一般,嗓子生涩干哑发不出半点声响,她踩上绣花鞋,斟了杯茶水喝下,那冰凉侵袭她浑身所有感官:“娘娘,您可醒了,可叫奴婢担心坏了。”
苟玥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茶盏,擦拭眼角的泪痕轻声说道:“是奴婢疏忽了,该亲自守着才是。”
“无须自责,并不是你的错,先行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霜璃坐在榻边,修长的指尖绞着衣裳上的花样子,眼看门被轻掩上,她无力的瘫坐在榻上,那颗心像被人狠狠揪着的疼,天色渐晚黑幕笼罩着一切,那一幕戏剧化的在脑海中回放一遍又一遍,她捂住脑袋,紧抿薄如蝉翼的双唇,压抑的人喘不过气,她颤抖的立起身点上灯,那微弱的光就如悬崖下的一根救命稻草,给人几分希冀,她轻吁一口气,想要合上窗子,只见一黑色人影飞身而入,最后的那丝薄弱的光也熄灭,霜璃紧抓住他捂住自己唇的手,身子忍不住剧烈的颤抖,尽管是在黑夜中,霜璃也能精准的认出他,待他松手之际,她猛的回过头道:“辰云萧。”
辰云萧唇角勾起邪佞的笑,一口封上她的唇,疯狂掠夺她的美好与甘甜,不顾她反抗的禁锢住她的后脑,让这个吻更加深入,霜璃无力的推搡着,拼命的抵抗他的强势,却最终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见她已无反抗的力气,辰云萧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轻挑的笑:“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辰云萧,你放开我!”霜璃猛地抓住他肆意游走的手,对上他如星辰般的眼眸,辰云萧浓重的喘上一口粗气,俯身吻上她的脖颈,那戏谑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凭什么我不可以,他可以?”
“不,你快放开我。”那无助的声音,淫靡迷离的神情,无疑成了点燃他内心浴火的导火索,更想拼命索取她的一切,他禁锢住她胡乱推搡的小手,猛地将她拦腰抱起,轻放在榻上欺身压上,握住那胸前的浑圆,肆意揉虐,垂首吻住她的唇舌,纠缠她的一切,把那细碎声音尽数吞入腹中,他快速的解开她的衣衫,反手绕过她细柔的背脊拉住那根系带轻一拉扯,疯狂的将那最后的防线拉下,霜璃无助的扭动这身子,一手挡在胸前,试图阻挡他的屈辱和侵犯,看她潸然泪下,辰云萧不禁心中一疼,俯下身轻吻去她的泪水,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我要你。”
霜璃紧攥这他胸前的衣襟,抵抗着如洪水般侵袭而来的热烈,她别过脸轻咬下唇道:“辰云萧,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对,我就是这么卑鄙的小人,不择一切手段去争取我爱的人,我后悔把你送到他身边,后悔没能珍惜你守在我身边的每时每刻。”辰云萧浓眉微蹙,手也用力了几分,似要把她揉进身子里一般,霜璃忍耐着那窒息的疼痛,躲过他落下的吻:“时隔已久,有些事情终究要放下的。”
男子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准确的擒住她的唇,褪下外衫一把分开她的双腿,轻在她耳边摩擦着,那阴冷的话语让霜璃浑身颤栗:“不,我不甘心。”
她此刻正处于绝望崩溃的边缘,拼命抵触这他的一切,辰云萧禁锢住她的双手,温热的手滑过她的平坦的小腹,轻柔的撩拨着,一手拢过她鬓角处的发,轻抬起她的头,更加深入的吻着,薄唇轻滑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含上她的浑圆,轻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席卷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