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一口,知晓上头没留下齿痕,无奈笑道:“在外头倒愈发娇气了。”
她不满地抽回手,抱紧了身上的被褥,眼睛低垂着眨眼,不敢再入睡,怕他一瞬便不见了。
那人脱了鞋湿ang,将她挤到里边,手搁隔着被子紧紧地圈住了她。
任卿卿被他箍得喘不过气来,却没躲开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杏眼亮晶晶的:“你好冷。”
萧承“嗯”了声:“你暖和就好。”
他赶了几日的快马,今日夜里才到岭南,身上寒气重,怕冷着她才一直没吵醒她,只是实在想她,这才忍不住爬上来抱着她。
他凑过去些,冰凉的鼻尖抵着她,嘴里吐出凉气:“想不想我?”
她耳根有些红,纵是在梦中,这话她也不敢答。
她眼睫轻颤,瞧着像是羞了。
他用冰凉的脸蹭她,比问:“说不说?”
任卿卿羞恼地瞪他一眼,气道:“在梦里也欺负我。”
“一猜也知晓,必定是不想的。”他有些酸溜溜的,“平日里那么多男人对你笑,还有媒婆给你介绍下家,哪儿念得起我。”
她有些犹豫,心脏咚咚地跳着:“想了……”
萧承挑起眉,原是打算逗一逗她,哪想她嘴里真能吐出这样的回答来。
他亲了亲她的唇,凉得她一颤:“哪儿想了?是卿卿的奶子想了,还是小穴想了?”
她脸与耳根涨得通红,恼道:“怎么又不正经!”
在梦里也这般,难不成她做的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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