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嗻。”
“是你捡到了沅爱卿的玉佩?”
“是奴才,奴才是内务府打杂的,今天去送花给南疆的小主们,路上捡到了这块玉佩。”
正是沅芷的玉佩,但是……
沅芷也只是皱着眉头,什么也没有说,默默接过来。
只是抬头看了沉策一眼,沉策也在盯着沅芷……
沉策勾了勾唇,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想要什么赏赐?”
“奴才万万不敢想自己能凭借什么求得奖赏,到奴才自幼就阉割了自己,只求求能在皇上身旁服侍。”
“沅爱卿是朕的爱卿,朕答应你,明天就跟着李公公学做事情。”
“叩谢皇上,圣上万福金安!奴才告退!”
“沉兄好气度,看来沉兄暂时应该有私事,我就先告退了。”苍纤云甩了甩手。
……
“你……那人必定有诈!”
“你?”
“是臣着急了,请皇上恕罪。”
沉策从高堂上走下来,沅芷能感受到淡淡的梨花香,是那种踩碎了,有股清冷的,却绝情的香味。
沉策用手指挑起沅芷的下巴,蹲下去同她平视。
“朕最喜欢的就是驯服。”
说着,掐着沅芷的脖子,突然亲了上去,与其是亲了上去,但不去是撕咬,把柔软的唇瓣啃的流血发肿,舌头却迟迟不动,只撕咬着沅芷的唇瓣,沅芷终究只是个调情木头,自己竟然傻傻的伸出舌头探了探,正中下怀,沉策反扣着她的后脑勺,把舌头推进沅芷的口腔,索取的一切呼吸。
“唔……”沅芷用力抓着沉策掐着自己脖子的另一只手,在自己主动上钩的一刹那,一切呼吸全部由沉策掌握,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沅芷在沉策的双重玩弄下,逼得眼泪断线一般的流,在生死之际,才能恢复呼吸。
“咳咳咳……”沉策松开她后,沅芷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拉着粘腻细长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