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发出去,等了半天宫霆都没有理她,她坐在别墅大门前,越等越绝望,又忧心小水滴的情况,只感到心力交瘁。
别墅里,宫霆站在卧室床边,小水滴从上午带回来后,就开始发烧,请了私人医生过来,说是受惊过度发烧,等汗发出来,就会好些。
看着女儿烧得红彤彤的小脸,宫霆心疼极了。
想起先前她被海水卷着往海中央去的那一幕,他嘴角紧绷,直到现在依然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就差点出了事,他怎么可能原谅自己?
妙龄女郎站在旁边,看见他眉头紧蹙,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她端着粥进来,“宫少,我熬了点白粥,要不要喂孩子吃点?”
宫霆抬头看着她,冷冽的目光刺得她脚步顿住,“你怎么还没走?”
“你没让我走,再说这孩子烧得这么厉害,我也不放心。”妙龄女郎壮着胆子走进来,见宫霆并没有驱赶她,她松了口气。
她低头看着床上的小水滴,“瞧这小脸烧成什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宫霆皱眉,“烧得挺厉害,说发了汗就会好转。”
妙龄女郎见他将孩子捂得死死的,她连忙放下托盘,刚伸手要掀开被子,手腕就被男人攥住,他用了很大的力,似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