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霆怒到肝颤,他嘲讽道:“冷幽琛,五年来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没有资格,又有谁有资格?”
贵宾室气氛剑拔弩张,卫安宁拉了拉宫霆的手臂,“宫霆,让我和他单独谈谈。”
“宁儿。”
卫安宁摇了摇头,宫霆薄唇紧抿,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贵宾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卫安宁沉沉地叹了一声,看到他干得起壳的薄唇,她弯腰端起自己的水杯,走到他面前递给他,“喝口水吧,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冷幽琛大力地推开她的手,水洒了出来,溅了她一身都是,幸好水温不烫。
“别以为你向我示好,我就不追究,卫安宁,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冷幽琛越过她,在蓝色丝绒沙发上坐下,看着那几组对戒,脑仁就跳着疼。
他以为,经过那晚以后,他已经将她身心都征服了,哪知吃进嘴里的肉都有溜出来的时候,这心里那滋味煎熬得难受。
卫安宁瞧他黑着脸,她走过去,不想和他说她有多不容易,更不想和他说她心里的挣扎与彷徨,因为那些都是借口。
她伸手抱住他,却被他冷着脸甩开,“别给我玩撒娇这一套,我不吃!”
卫安宁愣了愣,又重新抱住他,再被他甩开,她又黏上去,那股赖皮劲儿,让他似曾相识。
最终,他还是没能甩开她的熊抱,卫安宁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左边心脏上方,“冷幽琛,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它在为你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