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自认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至少去逛夜店时,百分百能猎艳成功,一而再被这女人嫌弃,他冷笑一声,“呵,我还想问你是何居心,白天玩跟踪,晚上玩蹲守。”
伊甸烦陆风,“你管我干嘛,我就喜欢开着车到处晃,你咬我啊?”
“咬你?我怕咬一口骚味。”陆风冷笑道,
伊甸气疯了,她承认,外国人很少没有体味的,所以国外的香氛事业才会这么发达,因为要掩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
但是被陆风这么毫不留情的讥笑,她还是觉得伤自尊。
她恨得牙痒痒,忽然灵机一动,她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你我在这里干嘛。”
陆风心生警惕,但是看她狡黠动人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地将耳朵伸过去,哪知这女人突然推开车门,车门撞在他脑袋上,一股刺疼袭来,他嚎了一声。
伊甸立即关上车门,丢下一句“自以为是的蠢猪”,然后发动车子迅速驶离。
陆风连忙追上去,却已经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红色兰博基尼如一道流光一样,消失在马路尽头,他双手叉腰,“臭女人,别再让我看到你!”
伊甸开车回到公爵府,夜深人静,她走进城堡,疲惫地上楼,这两天蹲守在凯撒十里外面,熬夜的时间比她这一辈子还长。
伊甸从来没有争权夺利之心,她在公爵府算是一个最淡泊名利之人,所以这些年过得随心随性,才会与卫安宁一见如故。
她刚走到三楼,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三妹最近早出晚归,真是忙得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