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卫安宁进来,宴南菲眼眶红红的,她闷声道:“安静,你帮我照顾一下江洋,我出去一下。”说完,她匆匆跑出了病房。
卫安宁拎着保温桶过去,江洋脸色已经和缓下来,没有刚才对宴南菲时的疾言厉色,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安静,你没有受伤吧?”
昨天下午,他从急救室里出来,感觉到她就在身边,他拼命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只为确定她是否平安无事。
卫安宁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她伸脚将椅子勾过来,在病床边坐下,看他的俊脸还没有恢复血色,她道:“我没有受伤,江洋,谢谢你救了我,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江洋忽然打断她的话,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卫安宁怔住,随即低下头来,“江洋,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
“安静,你知道昨天看见那些磁砖向你砸去时,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江洋的目光灼热,包含着很浓烈的感情,是理智再也控制不住的。
卫安宁咬唇,这个话题她可不可以不继续下去?
“那一瞬间,我想,若是我在我面前受伤,我不会原谅我自己。为你承受这些痛苦,我心甘情愿。我也知道,你有一个很完美的丈夫,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奢望,奢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安静,我……”
“江洋,我爱他!”卫安宁赶在他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前,打断他的话,“我们是朋友,非常好的朋友,现在是过命之交。若有一日,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万死不辞。”
江洋怔怔地望着她,这个女孩,她惠心兰质,早就看穿了他对她的感情,也早就阻断了他向她靠近的每一步。